运用和积极攻势。
这种资质、心态与活力,可能还超过蜜所追求的「属於我们这一族的大将之
风」。连成年男性都不见得能完全符合的条件,明只花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完
全培养起来了;思考到此,丝心里当然是高兴的成分居多,但在同时,她也为单
凭自己居然已经难以喂饱明,而感到有些挫折。
眉角下垂的丝,瞇着眼睛;她嘴巴微开,含着明的左边rǔ_tóu。
丝打算在吸吮的同时,小声抗议几句;先说些听来无关紧要的话,像是「你
越来越厉害了」或「我还得要多练练才行」,这样也算是暴露出自己的烦恼核心
了。丝希望,明别把这些话当成单纯的讚美;说来或许可归类於奢望,她希望明
能够了解她的絃外之音,接着再很快安抚她心中的不安与苦涩。
而就在她说出个字前,明先伸出左手,把贴在背后的一只触手贴在自己
的左脸颊上。
接下来,明像是爱怜小动物似的,以脸颊和耳朵来回磨蹭那只黏乎乎的触手。
几乎同时的,她伸出右手,以食指、中指轻勾丝的下巴。后者先是吞下一大口口
水,然后又屏住呼吸。这一瞬间,她脑中所有的念头,都给这轻搔的动作给中断。
明的嘴角上扬,说:「注入进来,灌溉我,让我里面变得满满满吧。」
张大嘴巴的丝,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正在剧烈翻腾;不过是一句话,却让她
无论是心跳还是汗水量,都像是做了一阵剧烈运动似。
丝抬起右手掌,把额前和两鬓下的和水给抹去。突然间,她觉得就算没看到
明高潮的神情也没关系了。自己先高潮,也不表示就输了;何况无论是要挑战些
什么,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把jīng_yè注入到深处,让那里头都是自己的味道;如果量能够多到让明的肚子
稍微胀大一点,就太好了;用目前这种方法做,一点风险也没有,丝想,这真的
是太可惜了!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的丝,差点为此伤感到流下泪来;即便如此,她在这不到
五秒内,已在脑中想像不知几遍:自己的大量jīng_yè,一下就进入明的卵巢内;每
只精虫,都一起包围、裹满并戳刺卵子;就算无法合为一体,这种拼了命似的骚
扰感觉也──
「不行!」丝大喊,在胸前握紧双拳。睁大双眼的明,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丝只是在提醒自己,别一下又妄想得太过分。而这一点,明可是要过了好长
一段时间才发现。
这一阵子的密集接触,令丝的妄想越来越离谱;若把脑中浮出的念头全都说
出来,相信不只是明,连同伴们也一定会起鸡皮疙瘩的;若一个不小心,导致明
的心理留下阴影,那丝一定会伤心到快要死掉。
露出尴尬笑容的丝,尽量不让自己的神色显得太紧张;别让主要触手软化,
也别令表情看来太猥琐;先是一长串过分的幻想,接着又是一长串无聊的担忧;
此时的情境是这么美好,不该被太俗气的事给打断,丝想,鼻子迅速呼一口气。
而且,假设明会因此产生有那么大的生理厌恶,感觉也不太合理;明已经接
受过许多比这更加离谱的事,她也曾深情的和丝说过:「我有预感,总有一天,
我会生下你的孩子。」
这一句浪漫过头的话,把丝的原始yù_wàng给迅速抬升。即便她也不是完全没有
心理准备,却仍在热度不过五至六分的时候就shè_jīng。而在这同时,也让她心中那
──因沉醉在幸福中而长时间蒙灰──的深层理智再次现身。
3
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增加新的触手生物;身为领袖的蜜,可没这么说。而即
便她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在和明接触之前,肉室内的触手生物都因为长期缺乏
喂养,健康情况已变得十分不理想;露甚至已经失去视力,一天内能从囊内出来
活动的时间不到三小时。最近,丝发现她好像连思考都不如过去那般灵活。
露的情况是所有触手生物里最糟的。过去,因为一些事,让丝和泥都对她有
些微词。现在,丝回想起来,觉得也不过就是一堆琐碎的小事;陷入如此悲伤的
情况,让她对露的态度转为原谅与同情。
露的健康状况若至少有蜜那般好,那在和明谈到喂养一事时,丝可能会要她
提防露,而不是提防泥。
事实上,一直到今天,丝也没有要明提防泥,只强调「其他人都不会像姊姊
那样」。
当然,丝也很希望自己别再提到有关泥的负面形象。她晓得自己的姊姊是为
了全族存亡,而不惜成为最不讨喜的角色;只是,以强暴为主要手段──无论核
心意义是为了考验或提醒──,都嫌太过残忍了些;要明接受她,丝想,一定得
花上不少时间
实在太苦涩了,该把注意力放回到与明有孩子的讨论议题上;这的确是件甜
美到令丝想要扭动全身,并写满整整一本企划簿的事(光这事先准备的过程,就
足以令她全然陶醉在其中)。然而,她不久前前所想的,则又恐怖到一个地步;
幸福终於到来,自己才刚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