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时穿的是长t恤,只一下就是全裸了,有时穿得蛮正常的,脱的时候还需
要脱胸罩和内裤。话说女顾客买完早点然后一边付账一边脱到一丝不挂也是蛮突
兀的吧。tuō_guāng以后,我拎着衣服和早点出门过马路上楼。有时我想把衣服干脆扔
在这算了,下班再穿回来就是了,但是不知道那小哥有没有女朋友,如果在店里
看到女人的内衣,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再说说外拍。
人体彩绘之后的外拍,我又开始提早脱衣服了,先是上了中巴车以后在车里
当着大家的面tuō_guāng,再后来发展到全裸从大楼走到车里,嗯,经典再现。
还记得大楼西侧那个我曾经被捆在上面的路灯杆吗?有一次赵哥居然把车停
在了那个路灯杆的马路对过。话说上次停在东侧靠近大楼的位置就很过分了,这
次又增加了很宽的人行道部分和马路的宽度,嗯,四车道外加一对电车道的距离。
这大概是我在白天的大街上走的最远的一次。赵哥故意的,我开始有点生气
来着,不过还没走出大楼的范围我就来了感觉,在过马路的时候更是流出了yín_shuǐ。
上车的时候,腿上的yín_shuǐ已经流到膝盖处了,好多人都看到了,那次我险些当众
自慰。
虽然放荡的尺度大增,但我再也没敢把衣服扔在公司,毕竟长大了一些,有
点安全意识了,完全没有衣服还是太冒险了。不过衣服作为备品,在这几次外拍
中一次也没用上。有一次我为了刺激一下许辉,故意不带衣服,早上在他惊讶的
目光中全裸着走出家门,下楼上了等在楼下的中巴车,晚上又全身一丝不挂地进
了家门,不过只有这一次而已。
人体彩绘让我了解了这种好玩的油彩,能轻易洗掉的特性让我有了很大的发
挥空间。画师用的是像毛笔一样的笔刷,而这种油彩有成品笔卖的,有点像水彩
笔,我买了一些。一开始想在自己身上画衣服,但我很快就知道这个完全不可能,
画得不像不说,关键是后面的部位我根本画不到。后来我让小张帮我画,结果这
家伙的美术功底也不行。不过他画完以后,在我的后背写了「sāo_huò」两个字,嗯,
我没发现,以为他在我后面画带子,还奇怪画个带子怎么那么复杂。
然后我给7和晓祥他们看,他们都说「sāo_huò」,哎,我以为说我呐,骚
货就sāo_huò吧,我够骚的了,无可辩驳,只是大家口径这么统一也太奇怪了吧。
中午,姚姐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骚、货」。哎,姚姐很少开荤
玩笑的,这种近乎骂人的称呼更是没有过,是因为几天前我主动找老孟刮肛毛的
事吗?我几乎要判断一下姚姐是不是真的在骂我了。
姚姐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用嘴向我身后努了努,笑嘻嘻地说你改名了吗?还
写在背后?哎,我这才发现,怪不得大家口径这么统一呐,连个叫「贱货」的都
没有。
修理小张的过程不说了,我忽然发现和姚姐的距离近了许多。后来姚姐经常
地叫我「小sāo_huò」,还捏我鼻子,怎么跟曼姐一个德行。嗯,我报复性地抓她的
rǔ_fáng,虽然隔着衣服和胸罩,但胖女孩的胸部真是手感超好。我觉得姚姐挺喜欢
被我抓胸来着,不然她干嘛总捏我的鼻子?有一次她还来捏我的rǔ_tóu,我一伸手
把姚姐胸前的一个扣子解开了,嗯,这方面我很有特长,一伸手就行,半秒都用
不上。结果把姚姐吓得直跳,然后追打我到4楼。
小张在我身上写字写得很开心,后来这几乎成了一种游戏,连h姐和小兔也
没幸免。大家在我们身上乱七八糟地写了各种字,大都是很下流的词,诸如「荡
妇」「sāo_huò」「我就是欠干」之类的,还在我的xiǎo_xué周围写了一圈的「操」。没
想到在身上写字也能写出感觉,我流了好多的yín_shuǐ。后来我们带着满身的字,让
他们拍照。我不太能接受被写成「母狗」,虽然一样是被侮辱的称呼,但感觉被
叫成母狗太动物了,一下子兴致全无,后来我很正式地和他们说我不喜欢被叫成
「母狗」,以后别写这个了,除此之外其他都行。话说我还挺喜欢晓祥叫我「小
sāo_huò」的呐,听起来蛮可爱的。
小张和小孙还玩「写信」的游戏,小张在小颖的身上写字,小颖晚上回家再
给小孙看,小孙回信也写在小颖的身上再给小张看。写信不用tuō_guāng,所以小颖中
午吃饭的时候瞅着72们不在就猛地把衣服或者裙子掀起来让小张写或者给小
张看,不用晚上下班再折回来了。有一次小张写在小颖的大腿上,结果裙子有点
遮不住,差点被姚姐发现。
在身上写字也成了我和小张小孙玩性奴游戏的内容。小张在我身上写字时还
说,咱们这是很有文化地玩小晗。我笑骂他写脏话也成文化了?这顶多代表你会
写字。按规定和他们顶嘴我是要被打屁股或者打耳光的,小张就使劲打了一下我
光裸的屁股。这两个家伙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