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玉润竟是点了点头,任由文妪替她更了衣,只是手里,始终捏着那枚铜镜。
夜色更深,连冷月都躲入了云层里,大地笼罩在一片昏沉这种,寂静无息。
翌日。
谢珏果然没有食言,一早就打着出游的名义将玉润同谢道韫一道请了出去。
谢道韫自然知道自己这侄子大了什么鬼主意,所以一出谢府的大门,随便找了个借口前往拜会洛阳城的故交。于是乎,玉润同谢珏就顺理成章的双双赶赴醉花阴。
丝竹声一如既往的勾人心魄,玉润带着斗笠站在醉花阴的门口,一颗心却早已是七上八下。
上一回,也是这个后门,自己浑身无力的只能被谢珏抱在怀中,最要命的是,她还被一张锦被裹着,被子里面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
“卿卿这是怎么了?可是天气太热,要不要为夫替你扇扇风?”
谢珏戏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玉润不由得气恼,听他这半是调侃半是诱惑的口气,哪里是想要为自己扇风,点火还差不多吧!
“莫不是昨夜着凉了?”谢珏见她不理会,竟是得寸进尺的将手伸了从斗笠的轻纱地下塞了进来,转眼就落在了玉润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