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数载,往事一旦回想起来,如同就在昨天。
女人道:“临走时,您再三交代,病人元气大伤、郁积攻心,至少需要半年的调养,而且切切不可动气。看到我们家徒四壁的样子,您不但没有开口要诊金,还多留了几包药和一沓钱。”
“扑通”一声,女人再次跪倒:“你真的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没有你,我们那段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
萧寒再次扶起女人,笑道:“虽然不多,却是我当时身上的所有。害得我走了半个多月,回到紫霞观,我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想到这里,萧寒再次瞧了瞧眼前这个女人,三年前,也没这么光可鉴人哪?看来,女人还是要生活在城里的。
萧寒挥挥手,似乎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赶走,他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