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出书铺,沈长亭面色就变了,瞪着赵青枣道:“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这工钱我早就跟掌柜的商量好了,如今怎么好变卦,这样出尔反尔,岂不是让人耻笑!”
赵青枣当即就火了,没好气地道:“他明明是在坑你,怎么,被坑了还不能讨个公道不成,我没让他把之前的都补回来,就已经不错了,我可不是你,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这么个书呆子,真不知让她该说什么好,傻成这样也没谁了,她是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教出这么一个极品,毕竟从沈长亭有学问这点上看,想必之前受的教育应该也不差的,怎么就养成这么一个榆木疙瘩,简直无法直视。
“你!这怎么能一样。”
沈长亭气得脸色涨得通红,怒道:“读书人首先得将道义,既然说好了,岂能朝令夕改,你如此行径,岂非让我失信于人。”
赵青枣气得想吐血,当即也反唇相讥道:“他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般维护,商贾之人,以利为先,见利忘义本就是家常便饭,你与这等人将道义,你还真是个讲究人,我就不道义怎么了,我没你有文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