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亭就着锅里的热水,洗过脸,就准备吃饭,赵青枣也忙好了,干脆也坐到沈长亭面前,看着沈长亭依旧板着个脸,不由有些心虚的开口道:“那个,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沈长亭有些诧异,一脸不愉的样子。
赵青枣想了想,道:“你昨儿说的对,我脾气确实凶了点,容易得罪人。”
说着顿了顿,察觉到沈长亭面色缓和一些,又道:“不过你也知道,你这日子过得并不好,你现在能抄书赚钱,勉强能胡得住嘴,但这钱也不能乱花,你这性子软,身子又不好,若是我在不凶一点,谁都来欺负你,这日子还怎么过?”
说着,看沈长亭似乎听进去了,赵青枣索性将想法摊开了,真诚地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抄书的事儿没了,到时候该怎么办,总得备点余粮吧,谁都上门欺负讹银子,以后还活不活了?”
沈长亭眉头微皱,沉思良久,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赵青枣见此,也心下一松,道:“所以我该泼辣的地方还是得泼辣些,不过我保证,往后若是别人不欺上门,我就不理会。”
“恩,不过你得保证,以后别去别人家撒泼了,毕竟女孩子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