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处居高临下的地方,藏在了一棵大树背后。
根本不用看,陈子州运用顺风耳,就听到了那家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陈子州顿时双掌运足七层
功力,准备好一击必杀。
对于这种厉害的罪犯,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就有可能对自己这一方面的人造成伤害。
近了,一步步近了。
就在那黑须保镖一脚踏在大石头前面的那一刻,陈子州趁他回头射击的那一瞬间,一跃而起,以
闪电般的速度扑了过去,对着他那背堂心就是全力一掌。
可怜的黑须保镖,当他感到背后不妙,一股超强的力量打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想朝侧面
躲闪,可这临时的反应,哪里快得过陈子州的全力一击。
只听到嘭的一声大响,黑须保镖那庞大的身子,已是直挺挺地朝地上轰然倒塌,还没来得及叫一
声痛,就口中狂吐鲜血,勉强回头看了一眼陈子州,十分恐惧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双脚用力最后一蹬,
头一偏,就死了。
一看他死了,陈子州这才放松下来,反正这样的坏蛋留着也是祸害,打死了也好。
罗高峰带着警察转眼就到,验明了他已死,就打开了他背着的那个旅行袋,当拉链一拉开,一片
金灿灿的光芒闪耀而出,大家都惊得双眼放光。
金条!奶奶的,一大口袋的全是光灿灿的金条。
“怪不得他妈的要捡起这个背包,原来是想撇开姚元光,吞吐了,看来,这人啊,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家伙也不笨嘛,”陈子州感叹着。
罗高峰摇摇头道:“这点金条,对姚元光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我们已经从他的几处秘密居所,查
出来的现金、金条,都有两千多万,还要他提前存到外国银行的就有五千万,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回来?
”
“怪不得当了官就要贪,这么多钱,那个人不眼红啊,”陈子州都看得一阵心动,但想到自己的
金融专业,等有了本钱,完全有能力靠本事赚钱的。
很快收拾回走,到了李自国那幢小洋楼前,却看到那小洋楼浓烟滚滚,大火正熊熊燃烧着,而警
察们早已等在了哪里,姚元光的尸体就躺在草地上。
“罗局,我们追上去的时候,姚元光知道自己穷头末路,就开枪自杀了,”一个警察汇报道。
“罪该万死!”罗高峰骂了一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李书记呢?救出来了吗?”
“李书记被姚元光砍掉了双腿,跟陈书记一起来的那女孩,已经送他去医院了,但那女孩在走前
,一把火就把这里烧了,”那警察道。
陈子州就哦了一声,急忙开着车就朝医院奔去,到了医院,只见李彤守在了抢救室外。
“还好吧?”陈子州问道。
“还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爸可能连命都没了,”李彤很是紧张地搓着手,不安地望着陈子
州。
陈子州问道:“你怎么把那房子烧了?”
“我、我,”李彤脸色复杂,吞吞吐吐地道,“哪里有我爸犯罪的证据,我爸都这样了,我不想
他再出什么事,求你原谅我吧。”
陈子州望着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为了唯一的父爱,竟然做了这么大胆的事,心里就暗骂了一声
李自国,突然爱怜地就一把抱住她,拥她入怀道:“没事,你就好好照顾你父亲吧。”
想着李自国被砍了双腿,也是罪有应得,坐不坐牢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手机再度响起,是魏强打来的,魏强道:“兄弟,七哥一直没有抓到,我们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
方,没想到真的被他逃了。另外,我们赶到姚元光情妇住的那地方时,他的老婆潘霞已经自杀了,死前
涉嫌杀害了姚元光的情妇和那孩子。”
啊!陈子州听得就是一阵震惊,潘霞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搞出了那样的动静?
陈子州急忙就朝那住处奔去,到了那里,果然看见一片血淋淋的现场,屋外,姚元光的那个情妇
和他的私生子,被残忍地看了数刀,浑身是刀口地死在了那里。
而屋内,潘霞自割手腕大动脉,已是死去多时,嘴角却挂着了却心事的微笑。
陈子州就有些不解,本来心里对这个女人很同情的,又跟她有了那种关系,准备事后请她帮自己
成立一个公司,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兄弟,这是潘霞临死前放在桌子上的一封遗书,写给你的,”魏强就递给陈子州一个薄薄的信
封。
陈子州疑惑不已,就打开了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
子州,我知道我这样做是有些残忍,可我幸福的一生就那么被姚家父子毁了,我卧薪尝胆五年,
就是为了今天的报仇,我恨姚家,凡是姚家的人我都恨!今天,我终于报仇了,虽然我也很眷恋你,可
我地下的老公已经等我多年,我跟他去了,谢谢你给我的帮助和快乐。
看着这么几句遗言,陈子州心潮起伏,知道这潘霞是对姚家仇恨心切,非报仇才能解心头之恨,
别小看一个女人,你要是把惹毛了,狠起来比男人还残忍。
手中摇晃着一页信纸,正准备收入衣服的口袋里,突然,陈子州发现这页信纸背后,似乎还写着
一排字?
哗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