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楝时而探探井里,时而摸摸石桌上的杯盏,的确有这么一点儿查案的样子。上官姝在一旁看着他,有点犹豫地开口道:“钺哥哥,其实……”
“咦……”独孤楝忽然叫起来,“傅雨妹妹,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傅雨走上前,发现独孤楝手中拿起的凤凰酒壶底下有一些金色的碎屑。独孤楝看着碎屑,脑袋里忽然想起刚才簪子上的破损来,心里一紧。他试着用右手握住酒壶的头部,又用左手抓着金簪,比了几下敲击的动作。一旁的傅雨立马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原来凶手是这么杀人的!”傅雨尖叫起来,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独孤楝看着一旁迷茫的大家,解释道:“凶手将金簪插入被害者的后颈之后,再借助这个酒壶,使金簪插入整整两寸。”
海棠听了,试探性地问道:“所以说,凶手不一定是男性?”
“是的,”傅雨坚定道,“不过,若是袁旺这身板,说不定也要借助酒壶……但是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金簪只要刺入后颈这个穴位,不用两寸即可使人死亡。而且,如果袁旺是凶手,他必定会将凶器处理得更为妥当。所以,真正的凶手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