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琬儿现在怀孕了,又被人冤枉她杀了他父亲,身心两方面同时受着煎熬,所以才会露出那种可怜相。等他今晚救出她,将她安顿好,她很快就会恢复。
想到今晚,他露出了一点满足的笑容。他承认:自己对于能把叶琬送离澳门之事,有着一点小小的私心。他早已受够她在澳门呼风唤雨、像女流氓头子似的被三教九流人物膜拜了。虽然他有时一不小心,也会沦入那些人中的一个,但他讨厌别人和他一样。叶琬是他一个人的。
他之前隐隐有这种想法,但未成形,自己也不在意。但近来,这个深埋土中的念头逐渐破土而出,发芽开花,他依然不愿正视,但已经肯叫出它的名字。
他像个孩子似的,在心中任性重复:叶琬是他一个人的,从今往后,他要将她远远藏好,再也不容许任何危险靠近她。
燕兆青很快到了菲里奇大楼。有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在他办公室外等着他。
燕兆青看到那人一愣,叫了声“赵叔叔”。赵光鼎勉强一笑,有点尴尬。
燕兆青心中纳闷,表面却淡淡的。自从赵光鼎全力阻止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