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琛抽泣着说:“我那日真是气昏了头,才往茶里洒药。我一心要毒死叶琬,根本没想到其他人,没想到还有爸爸……那天出事,我就傻了。”
卢香与听得浑身发凉,她说:“你怎么会有那种药粉?”
赵南琛抹了抹眼泪:“事到如今,我什么也不必隐瞒。那包药粉,是我买来备着自己用的。”
卢香与本来十分怪她,做事不知轻重,往茶里下药,这要一个不小心,当天在那里的人,连她在内,都要被她毒死了。但她听她这话,细思她嫁到燕家后的种种,最终是叹了口气,叫了她声“傻孩子”。
赵南琛眼泪汪汪地说:“好了,我原先怕得要死,现在把真相和你说了,反而不怎么怕了。他们迟早会查明真相,与其被他们逮去坐牢,一生受苦,不如我自裁,以谢燕家人。妈,我嫁过来后,就只你一个真正待我好,我本想着多服侍你几年……我真不是有意害死爸爸,你别恨我……”赵南琛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
卢香与连连摇头,陪着她掉了几滴眼泪。但她难过归难过,心里还是飞快地盘算了一回。她忽问:“傻孩子,你这话除我之外,还跟其他人说过没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