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凌茹杉脸登时一红,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正经。”
赵淮军双手放在脑后,玩味地看着她,“自己的老婆要那么正经干嘛。”
“我去做饭了。”凌茹杉端起空碗,快步走了出去。
她刚走,他脸色一变,站起来关上房门,落锁。
已经是第七日,戒掉和戒不掉,一步之遥。他的身体,处在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最薄弱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被毒品完全吞噬。
他靠在门板上,拿出抽屉里藏起来的瑞士军刀,朝大腿内侧刺入,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疼痛,维持着他的清醒。
血液里那撕咬感慢慢减弱,灼热感也消失,浑身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无力。
他知道,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
翻出床底的药箱,简单包扎了一下,进浴室擦干脸上身上的汗,就拉开门,下楼走到厨房里。
“好香。”他吸吸鼻子。
正在炒菜的凌茹杉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赵淮军笑着从后抱住她。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