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犯规了哦,要罚要罚。”
肖敏也跟着起哄,“对对对,要罚要罚。”
赵淮军也很爽快,“说吧,罚什么?”
“喝酒。”林川说。
“不行,明天领证不能宿醉。”
“讲一件趣事。”清扬说。
“部队里没有趣事。”
“亲杉杉一下。”肖敏说。
“不行不行,这哪里是罚他啊。”夏樟晨制止道,“干脆这样,表白吧,用文艺的话,给我姐表白一次。”
这个确实有点难为赵淮军,他从小到大都和武器军纪打交道,这些文绉绉绕指柔的话,他还真不会说。
“樟樟……”凌茹杉欲帮他解围,结果被他拉住双手,他注视着她,说:“你为我穿一次婚纱,我为你站一辈子岗。”
没想到他会说,还说得如此之好。
凌茹杉笑了,含着泪水大笑。
赵淮军送她回家的路上,凌茹杉侧身看着他说:“樟樟那是故意刁难你,其实你不必认真回答。”
“不,我想说,想对你说。”
凌茹杉看着他不语。
“怎么了?我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