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普天韵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他把耳朵又贴在墙上听了听,隔壁的屋子没有什么动静,看样子苏秋月和丁七巧还在睡觉。
普天韵穿好衣服后,随便洗了一把脸就出了家门,普天韵打算回原来住的地方多拿些粮食过来留着以后吃。
普天韵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刘镯子迎面走了过来,普天韵急忙转身想躲开她。这时刘镯子叫住他说:“天韵,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普天韵一看躲不开了,只要硬着头皮说:“镯子嫂子,你有啥话要跟我说。”
刘镯子说:“我听说你最近长能耐了,要跟别人合伙开一个酒厂,有这回事儿吗?”
普天韵说:“有这事儿。”
刘镯子说:“你这酒厂打算什么时候招工啊?”
普天韵说:“等厂子建好了就招工,镯子嫂子,你问这干啥呀?”
刘镯子笑着说:“我想去酒厂当工人。”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这酒厂的活儿都是男人干的,你一个女人能干啥呀?”
刘镯子不服气地说:“男人是人,我也是人,男人能干的活儿,我也能干。”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听我一句劝,那酒厂里的活儿你真干不了,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可就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
刘镯子说:“这酒厂我去定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你不要为难我了,我这也是为你好。”
普天韵转身就要进院子,刘镯子张开胳膊拦住他,气呼呼地说:“我不管,你要是敢不让我去酒厂当工人,我就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我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看你在这个村子还怎么住下去。”
普天韵一听有些怕了,刘镯子这种女人把她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想了一下,说:“镯子嫂子,等我们的酒厂开工了,工人要吃饭,你来给工人做饭咋样。”
刘镯子想了想,说:“做饭就做饭,不管干啥,酒厂我一定要去。”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那咱们就说好了,等过一阵子酒厂开工了,你就去做饭。”
刘镯子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普天韵说:“这回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过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普天韵向刘镯子靠了靠,说:“镯子嫂子,你还有啥事情要跟我说啊。”
刘镯子说:“哎呀,你再靠近点儿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普天韵只好走到刘镯子的面前,两个人几乎都要脸贴着脸了,刘镯子这时忽然一翘脚,把头一抬,把嘴凑到普天韵的脸上亲了一口。
普天韵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刘镯子会亲他,等他反应过来时,刘镯子已经转身走了。
普天韵用手摸了摸被刘镯子亲过的地方,心里变得不平静起来。
普天韵看着刘镯子走远了,急忙又四周张望了几眼,他怕刘镯子亲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看到,这年月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更何况刘镯子本身就不是啥检点的女人。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他在龙王庙村可就真住不下去了。幸好四周没啥人,普天韵放心地向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