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七巧抬头向井口望了一眼,见天色还是黑的,这时她的耳边传来普天韵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七巧姐,我渴了,我想喝水。”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问:“天韵,你这是咋了?我听你的声音咋跟病了似地。”
普天韵又重复了一句说:“七巧姐,我想喝水。”
丁七巧急忙伸手在普天韵的额头摸了一下,普天韵的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丁七巧有些慌了,说:“天韵,你发烧了,这可咋办啊?”
普天韵声音有些微弱地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就是想喝水。”
丁七巧说:“这井里虽然有水,可是这水不干净,不能喝的,人一旦喝了会拉肚子的。”
普天韵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我渴,我想喝水。”
丁七巧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了。”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又把胸罩拉了上去,然后她摸了摸普天韵的脸,找准他的嘴在什么地方。
丁七巧说:“天韵,你把嘴张开,我这就给你水喝。”
普天韵听话地把嘴张开,丁七巧一只手扶着普天韵的嘴,另一只手捏着自己一个用力地挤着奶水,挤出来的奶水几乎全都滴落在了普天韵的嘴里,普天韵只觉得一股腥甜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里,虽然他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他心里清楚他喝的是丁七巧的奶水。
丁七巧不停地挤着自己的奶水,挤完了这个就挤那个,一直到普天韵喝够了才停了下来。
丁七巧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关切地问:“天韵,你现在咋样了?”
普天韵浑身打着哆嗦,断断续续地说:“我身上冷……我冷……”
丁七巧急忙把普天韵抱在怀里,把他披在丁七巧身上的衣服又给他穿上。
丁七巧问:“天韵,你还冷吗?”
普天韵低声地说:“我还冷,七巧姐。”
丁七巧有些着急地说:“我知道你冷,可是我们在井底,身边了连一块布片都没有。”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抱紧我一些。”
丁七巧想了想,忽然有了一个办法,她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又把衬衣和毛衣全都脱了,最后把胸罩也拿下去了。她又把普天韵的衣服全都脱掉,只给他的身上批了一件外衣,而后丁七巧把自己光着的上身紧紧地贴在普天韵光着的身体上,用自己的体温来给普天韵保温。
普天韵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丁七巧那对富有弹性的正顶在他的胸口上,尤其是那两个硬硬的肉疙瘩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的,刺激得他的下身都跟着硬了起来。
丁七巧似乎也感觉都了普天韵身体上的变化,可是她并没有松开普天韵,她用手不停地搓着普天韵的身体,让摩擦出的热量给普天韵取暖。
丁七巧的这个办法果然有了效果,很快普天韵就不像刚才那么冷了,他的身体也不哆嗦了,就是额头还有一些烫手。
丁七巧就一直这样光着身子抱着普天韵,慢慢地两个人又都睡着了,等到两个人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最先醒来的是普天韵,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丁七巧,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此刻丁七巧的身子还光着,她那对圆滚滚的正压在普天韵的胳膊和身上,让他想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