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远给她揉手同时,还贱嗖嗖凑到她耳边:“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是不是也误会他话里的意思了?
乔琳没好气的瞪他,才不承认自己真的感觉不舒服呢,比他母亲的漠视更让她不舒服。
不用她承认,林至远也能看出来,不由心下一喜,搂着她就来个结结实实的舌吻。
乔琳压根儿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挑到这人的神经,挣扎了两下只能仍由他上下其手。
打不过,真是太特么气人了。
这边气氛良好,另一边却是气若寒霜。
车里,等到白纤纤走后,林孝焰才慢慢沉下脸,望着犹不自知的妻子。
“你是不是,真的想至远永远都不见你?”
贺英回头,对着丈夫阴沉的脸,感觉莫名其妙。
“我怎么了?”又想到什么,突然激动起来,“我现在是连不满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一直都没有。”
贺英那满腔怒火在丈夫轻飘飘一句话归于平静,然后冰结。
“后悔嫁给我了?”光是看着她的表情,林孝焰就能猜出她想说什么,毕竟,这些话他们已经聊了二十多年。
“没关系。”他冲着妻子笑,一如初见时的嚣张肆意,“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贺英眼里蓄起了泪花。
这不是结婚后唯一一次。
她也知道丈夫的意思,重新选择的,不是婚姻,而是要不要继续留在林家。
留在这个守着规矩过日子的林家。
她当年也挣扎过,可最后还是因为至远留下来,这句话是禁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