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澜将外衣脱掉,盖在齐笙身上,就回到座位上自顾自的喝酒。
昏暗的小屋里,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摇摇欲拽,除了齐笙轻微的呼吸声和倒酒时潺潺的声音,就没有什么声响,屋子一时陷入冷寂中,景长澜自斟自饮,眼神有些迷离。“今夕何夕?不知今夕是何年啊。”景长澜想道齐笙刚刚吟的一句诗,不禁感慨道。
“别吵……我好累。”齐笙趴在桌在上,摆了摆手又无力放下。
景长澜看着无意识的齐笙缓缓说道:“谁不累呢?”视线并没有落在齐笙身上,而是透过她好像看到很远很远……
不曾想齐笙却接了口,依旧意识不清,含含糊糊,可景长澜听清了她说的什么,她说:“心累更累。”
此时,景长澜的视线落在了齐笙的身上,又重复了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心累更累。”却看到齐笙不再是刚刚那样大大咧咧,毫无心思的趴在那只知道睡,而是皱起了眉头,露出的侧脸透露出淡淡的忧郁,这是平常的齐笙从没有表现过的一面,她所表现出来的一直是积极乐观,开心无忧的一面。
看到这样的齐笙,景长澜不禁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