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感慨道:“会恋爱,就会失恋,有相聚,就有分离。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女的也太死心眼了。”
路冰琪的眼中露出责备之意,说道:“你说的当然有点道理。可是,这也说明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那些臭男人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都会牺牲可怜的女人。这样的男人都该枪毙,都该被人民唾骂,应该人人伸一只脚踏在他身上,叫他永世不能翻身。”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严厉。她虽然骂的是别人,而韩枫却感觉是在骂他。
韩枫无奈地双手一摊,陪笑道:“我又不是那个男人,你不要这样子啊。”
路冰琪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便说道:“不说了,我去端饺子了。”香风一掠,她转了个身便走出去。
韩枫转了转眼珠,开始胡思乱想。
下完雨,接下来的两天都是晴天。雨后的晴天,阳光特别足,空气特别新鲜,整个农村像是吃饱了的老牛,精神特别好。人们都喜欢出来散步,看太阳。孩子们在道上跑着、笑着。
由于下雨,山上就长出大量的蘑菇。有人从山上拎了一筐回来,引起了好多乡民的关注和羡慕。于是乎,大家也纷纷上山采。在这种情况下,陈熙凤也有了上山的意思,路冰娜也表示愿意跟着。
陈熙凤看了看她的肚子,说道:“冰娜,你还是别去了。你有了身孕,万一有点闪失的话,那可不好。”
路冰娜坚持意见,说道:“妈,我会小心的。我从小长在农村,对跟前的山还不是了如指掌吗?我不会有事的。”说着,她也找来了筐,准备出发。她又问韩枫去不去。
韩枫一摇头,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喜欢登山游玩,但是不喜欢采什么东西。”
路冰娜笑道:“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跟妈去了。等采回来,给你来个小鸡儿炖蘑菇,那味道是最好吃的。在城市可吃不到那种鲜味。”
韩枫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陈熙凤回答道:“我跟她就在附近转一转,约莫下午就回来了。”
路冰娜也说道:“很快会回来的。”说着,她去找衣服换了。
不一会儿,陈熙凤跟路冰娜都收拾好了。她们都穿上了粗布衣服,一身的土气。每个
人的胳膊上都背了一个笤条编的筐。临走的时候,路冰娜还说道:“锅里有现成的东西。中午饿了时,等大姐回来了,让她热就可以吃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你们就放心的去吧,不用管我了。”他心想:这可是个机会啊,冰琪的月经也应该过了吧?家里没有别人,正好方便我们行动啊!这次得好好玩玩她,不能轻饶她,一定要让她享受个够,让她一辈子都不变心。
陈熙凤跟路冰娜两个人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韩枫一个人,屋里静悄悄的,像是一座废墟。韩枫一会儿在屋里坐着想心事,一会儿又走到院子里晒太阳。那太阳越升越高,金色的光芒令人不敢正视。它把世界都变得金灿灿的,彷佛是洒下了无限的黄金似的。人们看到阳光的时候,心里总是亮堂堂的,再多的痛苦也会减轻几分。
韩枫站在阳光里,一会儿望望左邻右舍,一会儿瞧瞧海一样蓝的天空。广阔的天空上,正有一道白线越来越长,而看向那白线的却什么也没有,大概就是飞机在喷气吧。想象一下神话里的神仙,腾云驾雾,不知道多潇洒、多惬意,可是韩枫不愿意当神仙。他觉得当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有喜有悲,有生有死,活着才有意思。更何况他还有一群美女相伴呢!这辈子不必活太久,七十岁以上就可以。幸福而充实的人生可比那些过着重复而单调的日子的神仙们舒服多了。
这时候,他听到一阵喔喔声。他循声望去,见到邻居家一只母鸡从草垛上扑腾着飞下来,看那个兴奋劲,应该是刚下了一个蛋。它落到地上之后还叫个不停,翅膀直扑着,好像心情不错。
韩枫看了几眼,心想:这种情景是城市里看不到的,这种情景多富有原始味道啊!想当年陶渊明就是在乡下写出了那么多的好诗。那个人真了不起,宁可饥一顿、饱一顿的自己种地过活,也不愿意出去当官。他不但没有一点怨气,相反,还认为活在农村挺好的。不用说古代,就是现代那些活在繁华都市里的追名逐利之辈,有几个能做到的呢?韩枫自问自己也做不到。因为城市才是他的家,才是他腾飞之地。也许等自己老的时候,他会选择定居农村吧。那时候自己的头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冲锋的锐气也消失了,农村不失为一个养老之地。那时候他可以在农村盖楼、修道、再买辆车。想去城市时,就开车去,腻了,又可以开车回来。那才叫过瘾的日子呢!
胡想了一会儿,他的眼前彷佛又出现了陈黛林的倩影。一会儿是身着警服,飒爽英姿,正气凛然,一会儿又是长裙飘飘,风情无限。他心想:如果她现在在我身边,那可多好。她会做什么呢?她有心情跟我一起欣赏乡下风光吗?也许她还缠着我比武吧。也许她会觉得这么好的阳光下不切磋一下武功,倒浪费了好天气了。
他心想:黛林啊黛林,咱们两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你为什么不能像冰琪一样当我的情人呢?那有什么不好呢?跟老婆相比,情人更让男人爱啊!你觉得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