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甘愿是近视没错,而她现在也没戴眼镜,可钟淮易刚才明明都笑出了声,她要是再没察觉,那岂不是连耳朵都出了问题?
甘愿拿出一把梳子递给他,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她说:“你刚才笑的就像智障一样。”
钟淮易自己也笑,“什么样?”
甘愿想了想,“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钟淮易笑的前仰后合,甘愿将梳子插在他的鸡窝头上。
“这样就更像了。”
简直没人比他更智障。
钟淮易脸上的笑容凝固住。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呀!
将梳子拿下来,他欲要放到甘愿头发上,结果并未得逞,甘愿出了卫生间,将房门紧闭。
还在外面警告他,“速度快点,不然晚了没饭吃。”
钟淮易才不信,才不信这女人能这么狠心。
他转过身来,对着镜子梳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自言自语,“现在的女人啊,就是嘴硬心软。”
明明在乎的要死,表面上还一副云淡风轻。看他出血的那一刻眼泪都下来了,要说她不在意,那纯属是睁眼说瞎话。
可偏偏平时还对他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