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头大地闭上眼睛,说:“行啦!咱俩消停消停吧。”
秦枫笑了笑,道:“行!怎么不行啊?你是爷。对了,你今天晚上去办什么事啊?
安铁睁开眼睛,说:“前段不是借人点钱嘛,我今天都还了一下。”
秦枫看看安铁,说:“你今晚是去还白飞飞的钱吧?对不?”
安铁点点头,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秦枫眼睛转了一下,拍着安铁
的脸说:“嗯,你今天不还,明天我还打算去还呢。哎?你说咱们的婚纱照让白飞飞给咱们拍好不好?”
安铁猛地把眼睛睁开,看着秦枫,说:“为什么找白飞飞拍啊?那里不是还有很多摄影师吗?再说,她是老板,一般也不怎么拍照片。”
秦枫笑着说:“那怎么了?咱们花钱去拍婚纱照选个摄影师还不行啊?再说,凭你跟白飞飞的关系,让她拍个照片也没什么呀。除非,你是不想让她拍。”
安铁说:“瞎说什么,白飞飞最近在筹备摄影展,挺忙的,怎么能再麻烦她给咱们拍照片呢?”
秦枫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那好吧,不让她拍就不让她拍,那你明天可得跟我一起去看看,拍什么风格和价位?”
安铁做起来,说:“行,明天中午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我去冲个澡。”说完,安铁就进了卫生间。
安铁从卫生间出来时,秦枫还躺在沙发上,根本没动地方,安铁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秦枫,说:“怎么还在这躺着啊,洗洗睡吧。”
秦枫躺在那用手支着头,看着安铁说:“哎呀!我懒得动,刚才我突然想到,还是咱们两个在一起舒服,以后你就来我这吧,你那太不方便了。”
安铁说:“那怎么行,瞳瞳怎么办,她一个人在家也不安全啊?”
秦枫说:“有什么不安全的?防盗门锁着,窗户也能关,再说,你那里楼层又那么高,你还怕进贼啊?”
安铁说:“也不光是安全问题,我也不能把瞳瞳总是一个人放在家里啊?”
秦枫道:“这话我不懂,你难道想把瞳瞳一直带在身边啊?以前我没意见,可现在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应该处理好这事,或者让她独立起来,或者让她去学校寄宿,她不能依赖你一辈子啊。”
安铁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我现在正打算呢,可是现在必须要带瞳瞳去贵州一趟,要不户口问题始终是个事。”
秦枫躺在安铁腿上,说:“就是,你和瞳瞳说了吗?她愿意回去吗?”
安铁顿了一下,说:“也不好办啊,瞳瞳记忆中的地址不知道对不对,即使对,也不见得能找到瞳瞳的家人,相隔这么久了,她的家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秦枫说:“总之,去总比不去有希望吧,你自己看着办,我去洗一下,你先去床上躺着吧。”
秦枫进卫生间以后,安铁坐在昏暗的客厅里一边抽烟一边想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思路很混乱,总是有一些拎不清的事情困扰着他。
秦枫的古典家具再配合檀香的味道,让安铁在迷思中似乎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朝代里,而自己则化身成了一个中庸的老学究,举棋不定地考虑这自己的人生棋局,然后,胡子白了,也没落下一粒子。
这时,窗户外面吹进了一丝凉风,安铁感觉自己还没干透的身体被一层冰冷的雾气包围着,天色很晚了,是该睡觉的时候了。
安铁走进秦枫的卧室,看见秦枫的床上铺着一条红艳艳的床单,这艳红的颜色像春药一样,让人既晕眩,又激动,如果此时秦枫要是还穿着那身护士服衣衫不整地躺在上面,安铁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安铁靠着床头,在艳红的床单上坐下来,客厅里的檀香味若有若无地飘进来,安铁打了一个呵欠,歪着头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安铁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刚五点,安铁便打算接着再睡一会,可安铁一闭上眼睛,心里突然感觉似乎自己忘了什么事,居然睡不着了。
安铁坐起来想了半天,才想起与瞳瞳约定好早晨跑步的事情,想到这里,安铁迅速下了床,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进卧室看了一眼秦枫,秦枫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安铁也就没叫醒她,在床头给秦枫留了张字条,就出去了。
安铁开车回到家,赶紧跑上楼,看瞳瞳是不是已经出去了?
安铁进屋的时候,瞳瞳刚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见安铁,瞳瞳似乎很意外,问:“叔叔,你不是在秦姐姐那里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安铁笑笑说:“忘了?咱们不是拉过勾吗?我可不想当小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