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这里,白飞飞来了一个电话,白飞飞在电话里催道:“你还在单位啊?怎么还不动身啊,饭都做好了,我和瞳瞳都饿了。”
接到白飞飞的电话,安铁笑了起来,像那些打牌的丈夫似的说:“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安铁慢悠悠地终于到了白飞飞家,到的时候已经7点多了。瞳瞳正在沙发上看着画报,白飞飞正从厨房往外端菜。
看见安铁,白飞飞道:“你终于出了你们单位门了,你们单位有什么吸引力啊,下班那么久也不走?”
安铁傻傻地笑着说:“下班后在那上网,看着看着就晚了,瞳瞳你在看什么啊?”
瞳瞳正在微笑着看白飞飞和安铁说话,见安铁走过来,就往沙发旁边挪了挪,说:“一本时尚杂志。”
接着安铁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你一幅半卷着的画。
安铁说:“就是桌子上的那幅画?”说着安铁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开始铺开那幅画端详起来。
这时,瞳瞳也站起来走到安铁身后说:“是啊,就是这幅画。画的名字叫《孤独的老人与少女》,老师说是在报纸上看到我们的爱心义卖的消息后,这几天特意赶着画出来的,让我带去现场拍卖。”
安铁一看,这是一幅抽象油画,画面上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女孩悠然自得又有些孤独地坐在海边,眺望着大海,天边是血红色的云朵,大海的内部似乎还有一条长长的沟壑,沟壑呈透明的金黄色。
安铁站在画的旁边有点发呆,这画的画面安铁很熟悉,画的就是那天安铁看到的瞳瞳和老太太坐在海边的情景。但让安铁发呆的不是这个熟悉的场景,而是画中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可思议的梦幻般的感染力,那种血一样深的渴望,那穿透一切的梦幻般的藏在大海伸出的裂痕,和那种透明的温暖的金黄扑面而来。
安铁对绘画
作品的鉴赏十分有限,但凭自觉感觉这幅画很不一般。
于是安铁回头头对瞳瞳说:“太好了,瞳瞳你又做了一件大好事,对了,老太太一直没有告诉你她叫什么名字吗?”
瞳瞳说:“没有,我只知道她是日本的人,但好像她一般不在日本住。”
这时候就听白飞飞说:“终于整好了,可以吃饭了。哦,你们看画啊,对了,安铁,跟你说个事,估计要出大事了!”
安铁转过头来,有点奇怪地问:“会出什么大事啊,一惊一咋的。”
“就是这幅画啊,刚开始瞳瞳把画拿回来的时候,我一看画就发现这画画的人不简单,不是一般人画的,最后一看签名,吓我一大跳。你知道这幅画的签名是谁吗?”白飞飞问。
安铁这才想起来,白飞飞原本就是画画的,她大学学的是摄影,但绘画却是她上大学要考的专业课。
“对呀,画这东西你懂啊,我刚才看了那个签名,好像是用英语签的名,我看不懂啊,嘿嘿!怎么吓一跳了,这画很有来头?”安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白飞飞沉思了一下,自顾自地喃喃说道:“不太可能,不可能,刚才看到签名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你可能不知道,看这签名,这可是一位享誉世界的大师啊,日本人,一辈子几乎都在美国呆着,她的丈夫更有名,二战中在全世界掀起的反战运动就是从他丈夫当街焚烧纳粹的旗帜开始波及全世界的。”
白飞飞说着,脸上出现了梦幻似的神情,一脸向往地仿佛沉入到一种仰慕的追思之中。过了一会,白飞飞回过神来说:“不可能,几十年前她就开始过着隐居生活,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也有人说她已经死了。这可是一个一生有着无数传说的老太太,她如果没死现在应该有80多岁了。”
听着白飞飞的讲述,安铁和瞳瞳在一旁都听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