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初潮之日开始,她足足在府上歇息了十日,那情形简直不堪回忆。白薇说女孩儿第一次大抵都是如此,可她却被每日的淋漓血光吓得寝食难安。
若是她自己一人知晓也就罢了,可偏偏不得不和燕桓睡在一处,起初她还有些畏惧,入了夜便规规矩矩地面壁。过了两三日,胆子便愈发大了,竟是在睡梦中招呼了殿下一拳。
次日起身的时候,殿下眼角的淤青明显可见,秦悦听到赵辛偷偷对赵连说:“原来阿吾在床笫之间,竟是个这般主动的!”
秦悦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见赵辛鬼祟的模样,定是在嘲笑她。
也许是庆元王殿下心有余悸,再次就寝的时候,他便以双臂将她环住,不准她动弹半分。
秦悦欲哭无泪,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然,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
燕桓忽然推门而入,带着几丝冷风,令秦悦不由一个哆嗦,“孟兰姑娘还在外面等候。”
“我已遣她离去。”燕桓说罢,将脱下的外衫递到她手上,自己走到屏风后沐浴,“今后但凡她来,打发回去便好。”
“可孟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