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的脸上不由浮起一片阴霾,看了看身旁的赵连,“大人有没有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
“屋内陈设,皆是按照姑娘的喜好布置。”赵连反问道:“姑娘还缺什么?”
偌大的内室,竟然没有床榻?床榻!
赵连侍奉燕桓多年,为人细致谨慎,滴水不露,不可能这般糊涂。
“我的千工拔步床呢?”秦悦委屈道。
“哦?”赵连犹豫了半晌,“殿下说,床便不必了。”
“若是千工拔步床太奢靡,架子床也成。”秦悦试图降低要求。
赵连闻言,却是叹息着摇了摇头。
“那么……罗汉床也可。”秦悦的声音愈发急切。
赵连仍是一语不发。
“贵妃榻,贵妃榻也好啊!”秦悦欲哭无泪,“从我月俸里扣除可好?”
秦悦觉得自己近乎卑微到尘埃里,可赵连却是不为所动,与他那冷面冷心的主子别无二致。不仅如此,他还劝她道:“入了夜,你便老实在殿下身旁侍候。”
赵连说罢,见阿吾没有回应,再回头瞧她,竟是红着一张脸咬牙切齿。想到她今日在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