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轻轻的翻过一页书。
“父亲与武德将军乃是挚友,父亲去世后,我便只身前往禹城,请求武德将军庇佑。”秦悦不假思索道:“谁知武德将军受难,我这才与少将军一路逃亡。”
榻上那人闻言,目光久久落在书籍上的某处,似是在思考她的话,“我敬你父亲一代忠良,你可以留在连江城。”
“谢殿下收留。”秦悦闻言,缓缓抬起头来,“少将军的伤势,还望……”
“武德将军名声在外,我不会加害他的儿子。”庆元王说罢,垂眸看她,却因她的样子忽然抿紧了嘴。
秦悦只见他一言不发地看他,他的脸上极少有表情,喜怒哀乐甚是难以分辨,那双半黑半青的眸子亦是没有泄露出一丝情绪。
“谁让你跪在这里?”直到他张口,秦悦才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到了怒气。
“方才不是殿下……”秦悦一时懵了。
“我让你跪在地上。”他又道。
“我……”秦悦自绒毯上爬起,规规矩矩地在庆元王面前跪下。她本就生得圆润,这扑通一跪,却像一坨重物落地。
庆元王殿下硬挺的眉梢微微挑起,看着这般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