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霖从床的另一头扒拉出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看,“姐,你咋在我床上哩?你们做啥?”
“啥也没做!”薛宝珠飞快地跳下床,一口否认,“姐走错房间了。”随即一溜烟儿就跑了。
薛宝霖眨巴眨巴眼,瞧见裘和上半身没穿衣服,他倒是看惯了的,随即想到他姐脸红的原因了,又架不住上涌的睡意,往薛宝珠躺过的凹处一躺,含糊不清的咕哝,“睡……睡觉……”
“……”裘和莫名有点手痒。
之后试酒的活儿,薛宝珠寻来了王大虎,虎子叔酒量好,也好酒,她调的分量小,就是怕给人混醉了,这么两日下来,总算折腾出了三种最适口的。八宝楼的生意打开了市面,不说旁的,只消有人肯上门来吃,薛宝珠还是有信心留住食客的。
等她忙完了后厨,就摘了围裙跑前面来看。银子有进项,而那个跑堂的男人又特别赏心悦目,作为老板娘的薛宝珠坐在柜台后拄着下巴乐,目光依然紧紧扒着人不放。
那走动的大长腿,圆翘的屁股,挺窄的腰身……薛宝珠暗暗咽了口口水,想到昨儿个的香艳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