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和冷峭的眉眼一瞬柔和,自然是将人纳入保护之下的。
“呵,荒唐!就凭这随处都有的青苔抹在了鞋底上,就敢断定是我随从干的?天底下哪有这样断案的!岂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穆其闫恨声啐道。
“这是荒唐,那方才仅凭木棍断案就不荒唐了?”贺知州冷眼看他,语速并无波澜地反问。
穆其闫一噎,分明叫他这气势浑然所震慑,强持着镇定喝道,“你快放了我,我管你什么大人的,莫多管闲事,否则我定好好参上一本。”
贺知州不怒自威,捻着胡须往前逼近一步,“穆其闫,你春闱高中、金殿提名状元,授从六品翰林院修撰。而本官乃是从五品知州兼圣上钦点钦差巡抚,万事皆应法,你可知越权参奏本官先该如何?倘若所奏非实又会是什么下场?”
“你——”穆其闫脸色雪白。
“穆其闫,你杀害乞儿嫁祸他人,本官已寻得关键人证,可要本官此人再传证人过堂?”贺知州寒声叱问。
众人一下都惊了,怎么变成穆其闫成凶手了,他们怎么都听不明白呢?这一个个的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