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激愤的说道:“春桃昨夜明明看见了,吕公半夜出了房门,离开了西厢的院子。”
春桃?
苌笛看着春桃从隔间里被柳家家仆带出来。
春桃跪在地上浑身颤栗,求诉道:“老爷,夫人,奴婢昨夜千真万确的看到了吕老爷从隔壁房间里出来。奴婢当时还询问了他,要不要找个下人跟着他,他当时说想一个人走走,结果一个时辰后才回来的。”
而且已经有人指认,昨晚在新房外见过吕公。
吕公缄言不语,苌笛低头似在思索着什么。
蒋舒芳急了,这两位怎么一点都不急呀。
徐县令又道:“人证俱在,吕公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蒋舒芳膛目结舌,徐正廉这么就打算结案了?!
苌笛抬步上前,行了个标准的官礼,仰着头对视徐县令微眯的眼睛:“敢问大人,你们都说我父亲是凶手,请问我父亲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她潺潺如流水般甘凉的声音在每个人的心上荡漾开来。
“此案尚有诸多疑点,徐县令你身为沛泽县的父母官,怎能草率定案,恐难堵悠悠众口。”
字字铿锵,带刺见血。
不管徐县令背后在有怎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