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自己解决,不要怪到别人头上。”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声明一下,这事跟夏奕宇没关系,他是陪你出去喝酒以后才来问我的,开头并不知道这回事。夏奕宇是拿你当兄弟的,你不要错怪了好人。”
这下他不说话了。我看着他执迷不悟的样子,把心一横,决定把话说得更明白些,长痛不如短痛,就此叫他对余安琪死了心也好。
“其实说真的,我们告不告诉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根本不是重点。你和余安琪本身不合适,有没有别人,迟早是要分手的。”
“你们都觉得她和我不合适?这么说,她是早打算和我分手了?”
他抬起头,迷茫而委屈的神情,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孩子,让人觉得心头一软。
我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余安琪一开始不愿意跟彭栎坦白分手,除了不想让他承受这种打击,只怕是她自己也心生怜意,下不了决心。
然而,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种不成熟的小男孩的感觉,也正是让很多女孩子最终放弃的原因。
我重重地点头,“我认识她已经六年多了,比你更了解她。我相信你自己也应该知道,琪琪在心理上比你更成熟。
她之所以不说,不是成心欺骗,只是不想伤害你。事实上,她跟那个人,也不会有结果,她绝不是因为他才放弃你的。
我总觉得,琪琪看上去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人,实质上她心里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目前为止我并不认为她找到了对的人。”
彭栎歪着头想了会儿,终于有点沮丧地点头同意,“我想你是对的,她从来也没说过她爱我。”
我口气稍缓,试图安慰他,“你看,爱情从来都是双程路。你总会找到一个和你互相喜欢的人。
对你而言,余安琪不是那个对的人。你不信我说的话,可以去问夏奕宇,他总不会骗你的。”
他苦笑,“不用问了,夏奕宇说的和你这个版本一模一样,我简直怀疑你们俩是串过词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么默契,怎么反而你跟了麦琦?那人看着总有些俗气。”他话锋一转,莫名其妙地开始关心起别人来了。
我一看,总算成功转移话题,只得再趁胜追击,不惜自黑一把,
“这只说明,我本质上也是个俗人。你们夏兄那是阳春白雪,我自知格调不够高,所以先撤了呗!”
“那是,我兄弟嘛,那才叫素质!”彭栎真是小孩子脾性,说到夏奕宇,就一脸的自豪,早忘了他先前是为什么来的了。
还在正月里,麦琦的一个高中同学结婚。这已经是他新年前后收到的第二张喜帖了。
在这之前,他还代表他父母去了另两家世交的婚礼。看来,人人都喜欢凑新年的热闹。
他穿着rry的标题格子西装,我则穿了米色的娃娃领的小套裙配他。
我以前一直觉得男生的西装就只有那几个黑,灰,深蓝色,花样翻新都在衬衫和领带上。
从不知道,男生穿休闲格子西装会这么好看的。也许,是因为最近诸事顺利,感情也日趋稳定,看什么都顺眼。
等我们到了,才发现同一家酒店居然同时有三对新人在办酒席。门口的指示只写了新人名字,贴着照片,根本没写清楚哪对在哪个厅。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他的这位高中同学了,而门口的照片又是化了妆之后拍的,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
我们在那里傻乎乎地干站了半天,最后决定他一个人先去各个厅打探一下。最好能遇上什么认识的人,就能更确定一些。
红包是万万不能送错地方的。
终于找对人,入了座。原来这一桌都是他们十中的高中同学,有些带了家属,大家便寒喧起来,相互介绍。
到我和麦琦的时候,他刚提了我的名字,圆桌正对面一个略胖的戴着眼镜的男人就说,“原来是涂小姐,久仰久仰。涂小姐很有本事啊!”
这种场合,一桌子的人,说这种话,又是这种语气,相当的不客气。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有人叫他张海。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个名字,可是加上这口气,我倒立刻明白了他是谁。
顾超昕的好哥们张洋在大学毕业后一年就去了美国。眼前的这一位,细看下来,眉目间还真是有点像。
当日,顾超昕和我分手的时候,张洋肯定也是推波助澜过的,觉得他的好兄弟要去美国了,前程无量,我配不上。
现如今,看着我跟麦琦在一起,就有人心里不舒服,见不得别人好。我早已从袁佳月那里,听过好几个不同版本的传言。
大致总是我怎么勾搭的麦琦,然后利用他进的det,现在又登堂入室的住在他那里。
众人的想象力真令人叹为观止,却没有一个版本是关于我们最初如何在医院值班室认识的。
再加上去年他带着一帮k的事正传得沸沸扬扬的,故而一找着机会就有人存心冷嘲热讽。
我心下冷笑,正要发作,麦琦微温的手在桌下悄悄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硬是把我按定在座位上。
台面上,他的声音听上去异常平稳,“是啊,本来嘛,我们小米自己的确很有本事。不过眼光实在不怎么样,找了我这个卖药的!”
我坐了回去,觉得无比心安,火气即刻烟消云散。
今时今日,哪怕他说自己是看门的,也没有人敢小瞧他半分。之所以贬低自己,只不过是要抬一抬我而已。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