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焱燚特别委屈,她过去二十几年来唯一觉得难受的事情就是廖律胤带来的,本来她是个乐天派,再大不了的事情都可以一笑置之,惟独廖律胤联合应思桐整她的事情无法淡忘。
“对不起,宝贝儿。”
“谁是你宝贝儿啊?不要这麽叫我。”谈焱燚又羞又臊,宝贝儿这个词叫起来太肉麻了,她自己写小说时从来不会用这个词。
“你就是我的宝贝儿,过去是我错得离谱,可是你真的要现在跟我算旧账吗?”廖律胤为难地看了看彼此紧密相贴的私密部位,肿硬的yīn_jīng和湿润的yīn_hù,根本就等不及想要交媾了。
谈焱燚冷哼道:“我可是非常有原则的人,该说清楚的事情就要及时说清楚。”
“你确定要继续这个话题吗?”廖律胤邪佞地用guī_tóu去磨蹭谈焱燚的肉缝,虽然他只跟她有过一次交欢,却非常清楚谈焱燚有多喜欢做爱,她的体质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而且非常不容易满足。
谈焱燚就像被抓住了死穴一样,本来她已经稍微忘却了甬道里瘙痒酸麻的难受感觉,现在被廖律胤一逗弄,身体马上又开始发烫不自在,她不满地闷哼,“进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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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44
廖律胤满意地亲了亲谈焱燚的双唇,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