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艳玲眼中失望一闪而过道:“你说不嫌弃我脏,但还是嫌弃!我刚刚洗了好几遍。”
“不习惯!”
周青无奈摇头,虽然也想探出脑袋过去,但想到一个女人不属于他一个男人,他就缺少勇气,这是种很另类的洁癖。
“艳玲姐,张哥啥时候回来?”周青见她依旧坚持,只能自己往后面滑了滑缓缓坐了起来。
“鬼知道!”夏艳玲有些郁闷的扫了周青一眼,然后就站直了身体打开了电视,心里趣味被周青一句不习惯给弄的拔凉拔凉。
“艳玲姐,生气了!”周青感觉不妥,搂住了夏艳玲肩膀。
“当然生气了!”夏艳玲白了他一眼。
“我……我还没舔过女人哪儿,所以不是嫌你脏,是真不习惯!”周青支支吾吾的说谎骗人。对女人有时候也不能说实话,如果谎话能让人好受点,就说谎话好了。
“老娘还没对男人用过嘴呢,对你这小混蛋是第一次!”夏艳玲心里依旧有坎迈不过去。
平时她对周青当做亲兄弟一样疼,但今天她出这种事情这小混蛋竟然没任何表示!他哪怕是装作愤怒的想去杀了山炮夏艳玲都能感动的不行。她性格暴躁豪爽,但其实只是表象而已。
“别生气了!”周青也不知道怎么去哄这个比他大了七八岁的女人,只能将自己原本抑郁的心情收了起来,然后开始笑眯眯的凑在夏艳玲脸蛋旁边笑着撩弄夏艳玲敏感的耳根。
夏艳玲每被他轻轻一呼吸扑在上面,身子就由衷的打了个寒战,过了会看自己做的沙发都被沁湿了,夏艳玲再也忍不住了。
“你撩拨老娘,看我今天不榨干你!”夏艳玲愤怒的开始接周青的皮带,将小周青释放出来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坐了上去。
呼!
一声轻吟敲响了夜幕的序曲,如同静夜中演奏小提琴一般让人浮想联翩
……
“爸,你怎么一个人回老家了!”
“有点小事需要解决一下,过几天就回了,你老实呆在学校就好了!”赵青松一边开车一边回复赵玲珑。
“是不是爷爷出事了?”赵玲珑急声问,她早就猜测除了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事情能让赵青松这么急的就往老家赶。
“我不跟你说了这事不是你需要操心的!”赵青松有些烦躁的斥责了一声,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但他刚挂断,赵玲珑就又打来了。
赵青松对自己这个死缠不休的女儿极度无奈,怕耽误事情,又不敢关机,只能又接了起来道:“玲珑,你再闹我真生气了!”
“我就想知道出了什么事?你就这么匆匆走了,傻子都会多想。再说你那些理由你自己觉着有什么让人相信的地方吗?”
“乖女儿,算爸爸求你了,你消停会!”赵青松无奈,他反复叮嘱自己妻子这事别让女儿知道,但她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巴。
“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赵玲珑气的当即就摔了手机。
对面啪的一声让赵青松皱了皱眉,也没理会她,然后又拨了一个电话。
“老周,熟悉的怎么样了?”
“董事长,差不多有八分把握!”
“好,八分就够了!等我电话安排!”赵青松挂断了电话,一双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触碰他的逆鳞。五千万对他而言就像是买了一件家具,甚至连他拥有别墅的三分之一都买不到,但他讨厌这种方式。
恰在这时候他电话又响了起来,赵青松一看是陌生号码顿时接了起来。
“为什么拨打你电话的时候会占线!”电话里嘶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刚刚我女儿打电话问我回老家干什么?”赵青松丝毫不乱。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你会知道什么是后悔!”
“不会的,五千万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钱。我快到三羊口了!大约还需要三个小时!!”赵青松继续说。
“过了收费站大约十公里处等着我!”
赵青松点头挂断了山炮的电话,然后停了半响,果然自己的手机又响了一声就消声觅迹了!赵青松心里冷笑,这才淡然的拨通了老周的电话。
……
“炮哥,你说赵青松会不会耍花招!”
寸头年轻人有些担心问。
“能耍什么花招,咱们这几个人一两个警察都不敢露面。更何况三羊口开阔,若是有人跟着赵青松咱们一定能发现,最不济也能跑掉!”另外一个颈部纹着纹身的年轻人说。
山炮此时坐在椅子上脸上有些思虑,前几天被夏艳玲又给踢中了命根子,虽然不如周青上次来的严重,但山炮行动还是有些障碍。
“你们别小瞧赵青松,当年他就是一个传奇人物,这种人的心性不容小觑,一个不妨咱们怕是要阴沟里翻船!”山炮摆手示意众人停住议论。
“肥仔,寸头,你们俩一会跟着我去三羊口,在暗处躲起来查看!小金跟山羊你们俩一会去跟赵青松接头,我相信他没带警察!”山炮思索了一下,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但饿死胆小的,这种机会不抓住,山炮绑架赵岩平有什么用?
小金是那个颈部纹身很多的年轻人,闻言要跟寸头一起去拿钱,顿时就有些犹豫。
山炮见状气的一脚踹了上去道:“怕你麻痹啊,老子躲在暗处给你们压阵你们怕什么?赵岩平那老头由我们几个带着,这样的话就算是他赵青松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