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云此时就仿佛在逗蛐蛐一般,狗尾巴草在手中频频挥动,马翠花虽然极力忍受着那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酸痒舒爽感觉,一边紧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然而越是极力的忍耐,那水帘洞中的泉水却仿佛开闸的洪水一般,随着苏小云每一次挥动狗尾巴草,汹涌而出,瞬间的功夫两片大白定下边的草丛,便沾满了马翠花水帘洞中流出的山泉,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滋润。
“嘿嘿,翠花婶,你说你哪儿流出来的水,是不是比化肥还要管用,若是能拿来浇地的话,你家的庄稼肯定会是村里收成第一的冒尖户。”苏小云嘿然笑着,之前用狗尾巴草戏弄马淑芬和李秀英的时候,因为她们都在睡梦中,并没有现在马翠花的反应强烈,现在看着马淑芬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和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而憋的涨红的脸颊,嘿然一笑,“翠花婶,这儿又没什么人在,你想叫的话趁早啊,别等有人来了才张嘴大叫,那时候是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的吧。”
苏小云一提醒,马翠花方才想起自己这是在乡间的小路上和苏小云搞着玩儿,看了一眼满脸戏谑笑容的苏小云,喘息着道:“小云,那你帮婶看着点儿人啊,别真的被人发现了。”说完,马翠花话语的余音便变成了一声声夺魄的低吟。
苏小云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看来这人若是风骚了,真的不论年纪,就像马翠花这般年纪,那叫声却是比一般的小媳妇儿还要带感,单单是听着便能让人忍不住抽出棍子来自一番。
“那是自然,翠花婶现在咱连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不想被人发现我也不想不是,好好的享受吧,这样刺激的机会可不多哦。”苏小云说完,伸手过去分开马翠花的两扇大门,狗尾巴草直接擦向了粉嫩的水帘洞洞口内。
马翠花哎呀一声,身子一阵轻颤,低声叫道:‘小云,别用这东西玩了,快把你的大棍子给我吧,痒死我了都……“
“翠花婶,我什么时候说要把我的棍子给你了?”苏小云坏笑道,手上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棍子给你了?”
苏小云在马翠花最荡漾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犹如当头给了马翠花一记闷棍似的,马翠花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半晌,马翠花方才叫道:“苏小云,你居然耍我?”话音中带着无尽的怒气。
苏小云嘿然笑道:“翠花婶,我什么时候耍你了,你自己搞清楚,从始至终都是你自以为是,我有说过要和你做那种事情么?”
马翠花把司马新柔走后,和苏小云所有的对话仔细的过了一遍筛子,貌似都是自己一直在诱惑苏小云,而这臭小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要和自己欢好。
尽管苏小云没有说过要和自己折腾之类的话,但是马翠花如何能甘心就这么被一个小孩子耍弄于掌心之中,气呼呼的说道:“既然你不想我做,为什么还要我在这儿脱掉裙子给你看,而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苏小云扬了扬手中的狗尾巴草道:“我在逗蛐蛐呀?”
斗蛐蛐!
马翠花自己比做了蛐蛐,细细想来,自己确实一直被这臭小子逗着玩儿,然而心中虽然如此想,嘴上如何能承认,气道:“你胡说什么,这里哪儿来的蛐蛐给你逗,你分明就是在耍我。”
苏小云也不争辩,用狗尾巴草在马翠花两扇软乎乎的大门上拨弄了两下,马翠花口中顿时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吟,一如先前般充满无尽的诱惑力。
“嘿,翠花婶,你这洞口的两扇大门儿不就是两个黑乎乎的蛐蛐么?我不过只是用狗尾巴草轻轻拨弄两下,那蛐蛐的主人便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