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轻烟哑然,面对北阴的咄咄逼人,她恍然以为第一次认识这人,舍轻烟巧妙推辞道:“我怎么会忘恩负义呢?只是我实在不喜欢做帝王的妻子,更何况还是酆都的主母,我担当不起的,我也是一样的话,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
北阴有些气结,他呼了一口气出来,半晌,平息胸腔里的气后,他放柔了声色,“阿烟,你难道不知道我爱慕你已久了吗?念了你一千年多,我就这么一个夙愿,委实什么也不缺,除了这个,你还能怎么还我想要的情?你不想担当主母的责任,我便不让你管理酆都,你自个儿玩就是了,若闲着无聊,就让黛眉四处带你看看酆都的景致,酆都也有闹市的,和凡间有几分相似,再不然你嫌害怕,我给你个令牌,你随意进出酆都和凡间就是了,我得空了会好好陪你的,我从未爱慕一个人,连这点情你也偿还不了的话,唉,我就当你是忘恩负义的人。”
他长长的一番话恩威并施也刚柔并施,使舍轻烟的喉咙堵住了一般,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她本就没了归宿,也不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