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轻烟睁大了眼睛,这话可胡说不得,就算...就算北阴当真对她有意,她也不敢嫁到这地府来啊,若嫁来此处...定是日夜颠倒,不能寐。周围还有那么多面无表情的阴差,她会吓死的好么?舍轻烟瞪着流乐道:“你莫要瞎说八道!我看把你嫁来才好,我就看着你唯怕北阴,一物降一物,让北阴降你才好。”
北阴一怔,摇头失笑:“非也,非也,你们二人我都不敢要,皆不是省油的灯,我可不敢引狼入室。”舍轻烟呼了一口气,暗道她太自视甚高了,北阴大帝是何许人也?哪能瞧得上阿猫阿狗。
流乐踉跄着坐到椅子上,捏着小腿,阴风拂过,她打了个喷嚏,于是朝上方那位正在办公的大帝道:“大帝,还有披风么?我也好冷啊。”
半晌,北阴才不紧不慢的回答:“只有一件,在舍轻烟身上。”北阴回答人的时候常常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