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忸怩,裴珏揽了她的肩:“是我的不是,你莫要自责。”大手抚着她的背加以安抚,又问,“还有什么?”
“臣会开些安胎药,还请王妃每日服下才是正道理。”太医说道,也不抬头,虽说久闻晋王夫妻俩感情笃深,但也没想到能这么深啊!所谓避嫌的道理他当然懂,晋王脾气冷且古怪,他犯得着抬头去看让晋王不快?还不如留在寝殿里看顾小公主呢!
裴珏“嗯”了一声,就让他下去了,将季瑶按在自己怀中,发狠一样吻着她,将季瑶憋得脸红耳赤,这才低语道:“我有好些日子不能碰你了。”
伏在他怀中:“好在你来了,我没有什么大碍,咱们出去吧。”
听她隐隐有些急切之意,裴珏很是不解;“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