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她推到落地窗旁边,让她背朝着他,双手撑在玻璃窗上。外面天已经黑尽了,书房正对着郁郁葱葱的青山与树林,没有别人会看到,但她如此狼狈,心里又气又恨,他一直都是绅士的,没想到发起狂来这么不管不顾,她听到他在后面解皮带的声音,双腿一软,人顺着玻璃窗往下掉。
他“啪嗒”一声关了书房的灯,整个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安瑞林不费力就把她提起来,让她的前胸抵住冰冷的落地窗,窗户一面是在外面零度以下的天气,太冷了,她冻得哆哆嗦嗦,后面却又堵着他火热的身躯,身心都煎熬。
毕竟有求于人,依然不敢随意出声,也不敢突然逃跑,眼泪扑簌往下掉,她压抑地忍耐着。
他已经推着她进来了,通道还很干涩,上一次她喝多了根本没有具体的记忆,现在是如此清醒的感受到这一幕,她又羞又痛,疼得屏住了呼吸,不敢喊疼,只能把牙齿咬的直响。
安瑞林一手从她胸前搂住她贴近他,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禁锢住她的头让她转过来看着他,他语气凉薄,没有暖意:“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她不语,又垂下眼睛不看他。
他狠狠发力,逼着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