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一个小偷,一群人在那里踢打他,不是普通的踢打,是一种向死里打,到不是因为他们见义勇为的愤怒,也不是因为对偷窃者的愤怒,而是对于一个外
我偷偷的走过去,悄悄的接近,那背包里拿出一个锤子,接近被打者的腿部,举起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的砸下去,“咔嚓”闷闷的一声,“啊”的一声惨叫,这家伙疼晕过去了,我知道,他的膝盖骨断了,腿废了,下辈子只能瘸子,再也不能偷东西了。
在买锤子时,我特意的问了下那个买工具的老板,问他一下子能不能砸断人的膝盖骨,让人腿废了,老板跟我坚定说一定能,而且拿出一些硬度差不多的木棒让我试验了几次,我才付钱。当然,也付钱买了哪些被我砸断的木棒。
我不全盘否定奸盗邪淫的人,因为我认为他们这是一种行业,生存的行业,属于八门七十二行的,我也是入过行的,我是兴行,主要是在老行当中侦查和探听消息的,小偷又叫戎行,偷有偷得规矩,偷被抓只能跑,不能反手攻击,因为戎行中绝对不能反手对公,这就成了横点了,也就是抢劫,输了手法还丢人了,老规矩被同行要砍掉手的,但是现在没人会干这个了,因为现在的人都不受规矩了,尤其是老本行中,戎行中绝对不允许偷到老弱妇残,因为老规矩中外行本来就是有违天和,在欺负老弱妇残,这是天理不容的。
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说哪个被我打残了腿的小偷,这家伙一米八高,经常出现在学校附近的菜市场,用一个大镊子来偷取买菜的人的钱,他偷他的钱,对于本来就出自于外行的我每有什么可耻的,也没有什么让我可鄙视的。
打个比方说,卖的跟你有区别吗?我感觉没有,因为在我的眼里大家都是卖的,唯一不同的是你出卖的是你自己的体力、脑力、思维而已;而她或者他出卖的是自己的身体、尊严、自尊而已,所以说都是卖的。
只不过他让我下狠手打断他的腿的主要原因是他偷了一个不该偷的人的钱,这个不是我,也不是我的父母,而是一个腿有残疾阿婆,阿婆的生活很艰难,她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她花费了十八年独自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在越战时战死了,但是,他的上级为了能侵吞抚慰金,将他战死写成了逃兵,他的母亲,也就是这位老妈丧失了抚慰金,但是老阿婆并没有沦为乞丐,而是依然坚强自谋生路,在菜市场门口卖报纸。
我这个人很冷血,我不会可怜任何人,不会因为你沦为乞丐而可怜你,因为我的内心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许某些人职业是乞丐,这就成为了我不可怜乞丐的人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阿婆不需要我可怜,阿婆有求生的手段,卖报纸,狗疯曾经这样问我,一个从来就不看报纸的人,为什么每天都要买一份报纸那;我告诉他,这是一种投资,你看报纸这么重,估计卖废纸也便宜不了多少,你看到月底,把报纸一卖估计能有不少收入那;狗疯假深沉的看着我说道,你的聪明我不懂。
那天,我看到他偷了阿婆的钱,阿婆一天挣不来多少钱,他偷走了所有的钱。我当时打电话报警了,警察大约两个小时候也许是洗完桑拿后才来,来了看着阿婆的哭诉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就五十块钱还打电话报警,这简直就是浪费警力。他们这群狗养的不知道那是阿婆今天全部的积蓄,他们不知道阿婆要靠这钱吃饭,我用我的五十元钱跟卖菜的大姐们换了五十元零钱,送到阿婆那里,说刚才在一个地方捡到一个报纸,报纸里抱着钱,就给阿婆送来了,阿婆哭泣着结果钱,谢了谢我。
我没走,而是跟着警察,发现了警察去了一个地方,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我们成为地沟的地方,看着那个混蛋把一天收入的六成交给警察,而警察埋怨他今天收入低了,并恐吓这个混蛋如果明天再少就要滚出这个大油水的地方,我把这个过程拍摄了下来。
我知道法律不可能维护底层劳动人民的权利,更无法保障我们的生活了,只要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相信他们简直就等于慢性自杀,要相信自己。狗疯曾经问过我,你是怎么有这么强烈的自信心的。我告诉他,我从小到大就没相信过别人,只能相信自己。
我用了一天时间调查了他的活动规律和活动范围,知道他走过菜市场前面的那条路就是他的势力范围,出了这个地方,就是城东老地痞,老豹哥的势力范围,老豹哥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是护食,就像豹子一样护食,对于入侵他势力范围的人,都向死里打,但是都不打死打残,因为他认为遇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我不这么想,人消失了就没有必要有日后了。
今天我带着我的学费,还有我的相机,故意大摇大摆的来到菜市场,等了这家伙好久,他终于出现了,我也终于等到了,我故意显摆着,等着就是他,他跟着我,拿着那个大镊子,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用镊子夹取我的钱包跟相机,可是我总是在他马上要得手的那一刹那将钱包相机用手臂掩盖住。
狗疯曾经问我,你为什么给自己命名为狼贪,我曾经跟他说过,我会利用别人贪婪的内心,是人就有贪婪的内心,如果你是圣,那我就奈何不了你,你是人,我就能利用你的贪婪之心,将你引入我的思维之中。
他很贪,因为我的学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