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手说:“假的是没有真的那就肯定是有了。你告诉我她是谁。其实这一年你和杜雨霏离了婚,你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的,有也可以理解是不你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吃醋的人。真的她是谁呢,长得漂亮不漂亮还好,不漂亮我都没面子了。”
许俊岭嘿嘿笑了说:“范凌云呢,你当我真的瞌睡糊涂了是不”他尖了嗓子学她的声音:“有也是可以理解的,你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吃醋的人。”她又要拧他,嚷着:“你说真的,你说真的!”许俊岭说:“说真的我倒要问你,你是为自己在这里有了莉伢子造舆论吗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寂寞的,有也可以理解是不真的他是谁呢,漂亮还好,不漂亮我都没面子了。”
她说:“放不得心的只有男人!一个个都是花心花肠子花脚猫。”
许俊岭说:“那文静是男人还是女人她怎么就找了那么多的男人睡呢?”
她说:“好啊,你把我去比她!”伸了手又要拧许俊岭,许俊岭抓住了说:“再拧我的神经兴奋了,这一晚又没有了。我怎么会有莉妹子,我只有你。”
说着这话她心里想起白爽和白爽安排的那个按摩小姐,惭愧着夹在这中间,两方面都在迫不得已地背叛。范凌云松开手说:“这还差不多,好,你睡吧。”她说着在许俊岭肩上亲出一声脆响,转了身过去说:“既然你现在不想和我做,那么我睡了你就别动我,别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否则要是明天做事没有精神,那我要怪你。”
得是!搞来搞去,现在成了他不想和她做了。许俊岭无语。
在黑暗中他睁了眼,呆望着天花板的一片漆黑。偶尔有车从门前马路上驶过,车轮擦地的沙沙声听得真真切切。一束街灯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在玻璃茶几上幽幽地泛着淡白的光。
许俊岭想着白爽在地球的那一面是不是睡了,马上又省悟到现在是国内的白天。来了这么些天,他没给她写信,他们之间的事就这么完了,又何必再去招惹。再说他也不知道她回信寄到哪里才不至于泄露了秘密。
许俊岭极力想回忆起她的面容,却怎么也想不清晰。他感到有点恐惧,这么熟悉的人,这才二十多天,怎么会呢他又想着如果地球可以打个洞,是不是可以用一根绳子吊到那一面去。他在北方她在南方,而且又不是在正对面,这个洞得斜着打。
许俊岭考虑着怎样在头脑中那个想象的地球上打这个洞,角度该怎么倾斜,想来想去越想越不明白,头脑里丫丫叉叉的像架着许多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