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小浪一口气不喘地爬到六楼的时候,一下子就听到了楼上女孩的哭泣声!那哭泣声极小,一般人是听不到的,也就是沧小浪这么变态的听力能捕捉到。可见他们用来作案的房间有很强的隔音效果。
不好,那些恶棍动手了!
以最快速度冲上八楼,一下发现八楼的楼梯口竟有两个马仔在把风!沧小浪赶紧退下七楼,故意跺了两脚,马仔听到声响,其中的一个噔噔噔跑下来看究竟。被躲在墙角的沧小浪一摸,晕了过去。拖入七楼的一个房间。然后他如法炮制,把另外一个马仔骗下了楼。
这个马仔就没这么好待遇了,被沧小浪迎面一棍,直接磕晕!
扫清外围障碍,一下冲上八楼。只见这层楼只有一扇门,关得密不透风。从里面传来一群女孩的尖叫和哭泣声。沧小浪顾不得许多了,猛地抬起一脚,直接把这扇厚实又笨重的大门给揣了开来!
沧小浪一头冲进去,大吃一惊,这哪里是面试。只见这间二十平大小的房间内摆放着两张床,有两个光腚男正分别压着一个女孩很有节奏的行云布雨。而身后的女孩正在大声地哭骂。
旁边还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凶巴巴地连扇其它几个女孩的耳光!
这些女孩吓得挤成一团,有的破口大骂,有的低声哭泣,有的呆若木鸡……谁反抗就要挨耳光。
“狗日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奸淫民女,没天理了么?”沧小浪气鼓鼓地大喝一声,箭步上前,拎小鸡一样把来不及抽身的光头男直接提溜起来,往墙头一扔,那光溜溜的光头男腾云驾雾般地直接撞到了墙上,然后就像破麻袋一样跌落到另一张床上。痛得这丫哇哇大叫,满床乱滚。
被那个的女孩哭哭啼啼地一骨碌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开始穿衣服。另外一名猥琐男见势不妙,从床上女孩的身体里抽身出来,衣服都没穿一件,抓起床头边的剔骨尖刀,冲到沧小浪面前,蔸头就刺。沧小浪,不避反迎,大手一把抓住猥琐男的胳膊,反向一拗,只听咯巴一声响,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猥琐男惨叫一声,剔骨尖刀应声落地!
沧小浪挥起巴掌,叭叭叭——连扇了猥琐男十几个大耳光。猥琐男的面包肿起老高来,没两下就被扇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大概是老板娘,见沧小浪身手厉害。一猫腰就想开溜,被沧小浪,抬腿一扫,把那个女人绊倒在地,叫声妈呀!
吓作一团的其它几个女孩见有人相救,如惊弓之鸟,哭叫着跑下楼去了!
那名妇女倒是出奇的镇定,摔倒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沧小浪,没脸没皮地夸起沧小浪来:“小伙子,身手不错!想不想加入我们?我一个月付你五万块!五万块哦!”
沧小浪瞄了一眼床上残留的血迹,那是女孩们的血泪见证。不由怒道:“臭女人,多少无辜的女孩被你们糟塌了!你还有人性么?你自己没有兄弟姐妹没有女儿吗?”走上前,叭一声,结结实实抽了这个女人一个大耳光!
这女人像老母鸡似的咯咯娇笑起来:“小伙子,真有男人味,我喜欢!这俩个男人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兄弟。老实跟你说,是那些女的自己犯贱,愿意给我们骗的。嘻嘻,我们公安局有人,我姐夫就是管这片的公安局长。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沧小浪见这个女的厚颜无耻,油盐不侵,登时怒火攻心,一把揪住这个坏女人的头发,叭叭又扫了两个耳光。揪住这个女人的衣服,用力一撕,撕个精光,这女人的敏感地带包括山峰和谷地全部露了出来!
这女人才开始害怕了,面色刷白地问:“你想干什么?”
沧小浪奸笑一声:“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呢?只许你们玩别人家的女孩,就不许老子玩玩你么?你丫乖乖的,我要当着你老公的面,干翻你!”
沧小浪抖了抖巨龙,犹如一团烈焰,猛地卷入了这个女人最娇嫩的部分!在她的乐土上奋力地开垦起来。
八楼的房间里,响起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两个小时过后,连续奋战的沧小浪在那个光头男的哭泣声中发了最后一枪,女人也大叫了最后一下,像一团泥巴似的瘫倒在地上,剧烈地起伏着,全身布满了汗水。这女人的喘息渐渐平息,松了一口气,反而挂着满足的笑容一个劲夸起沧小浪来:“小伙子,你好棒!你干得老娘飘飘欲仙!你叫什么名字?老娘姓白,白兰,你要是喜欢,以后还给你干!”说着风骚地对沧小浪飞了一个电眼。
“你老公坏事做绝,老子要割了他!”
没想到白兰还举手赞成:“割吧,省得他到处祸害良家妇女!这人简直没有人性,我就是他拖下水的!但我求你留他一条命!对了,我弟弟还没有结婚,你放过他,好不好?我给你十万元!”
沧小浪咂巴了一下嘴,伸出两根指头:“二十万元!”
“成交!你一个巴掌打醒了我,我以后不会做这种事了。你放心吧——”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了光头男的惨叫声。
白兰把老公的那个东西冲入下水道后,简单地给他包扎了一下,泼醒弟弟,吩咐弟弟背光头男去医院治疗。
沧小浪押着白兰直奔附近的一家银行。白兰果然不食言,将二十万元打入沧小浪的帐户。
白兰离开后,沧小浪信步走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腰杆一下子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