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旗,你就算监视,也不需要怎么早吧。”早上的起床气带上被人监视的不爽,清婉的语气很是冲。
季云旗这边,他莫名被吼,一晚上不曾好好安睡的悸动就去了大半。他握紧了手中的手机,语气也带上了小心翼翼:“没有…没有监视…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你。”
手机里没有传来清婉的应答,他一下子慌了神,她的冷漠让他心惊,语速也比刚才快上了许多:“别生气,婉婉不生气,那我晚点来好吗?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
季云旗哪里知道,清婉早扔下了手机去刷牙了,所以他的小心翼翼,他的祈求,从来都未进过她的耳朵。
手机里一直没有传来声音,季云旗的情绪有些焦躁不安,下来车便等在了安家门口。
没有清婉的许可,他也不敢私自按门铃,只怕会更惹她生气。
可四月初的清晨,空气里都自带冷气,他虽然穿了针织衫和黑色大衣,但以他的身体还是抵不住那时时刻刻侵袭着他的,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气。
“咳咳咳…”胸腔里憋闷的难受,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