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攸宁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觉得自己定是这几年药喝多了把脑子喝坏掉,才会和梁锦棠并行打马,穿街过巷,从西郊一路跑到这城东的“一丈春”来吃饭!
梁锦棠慢条斯理地跟进二楼雅间,见她连背影都是生无可恋的慌张,惯例嘲讽:“你方才偷偷摸摸躲着进来是什么意思?你是做了什么无颜见人之事?”
“梁三爷,你显然还不懂得低调的可贵。”傅攸宁想,若自己胆敢答是,梁锦棠定然敢一掌把她劈成八瓣的。
悲愤交加,绵软无力地歪倒落座,满眼哭唧唧地提起桌上的小茶壶,举杯斟满,在愁肠百结的复杂心绪中小心谨慎地斟酌措辞。
“总之,若我不小心着些,下一册《四方记事》上肯定会有‘疑似光禄府绣衣卫总旗傅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