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经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齐三偶尔会带回来几句父亲的消息,也无非就是安好罢了。父亲一次都没有给她来信,却让她的心略不安宁。戍城的和平只是暂时的,驻军府中的气氛仍然是严肃的,战争将会一触即发,只是缺少一个契机罢了。灵均希望获得更多的消息,但是齐三所透露的并不多。
她看了看手中的溪公青,淬进了绿萝中蕴藏的毒汁,时间越长,便会沉淀的毒性越大。厨房中的老鼠已经不幸成为她的试验品了。那日她又找了一块生肉,只是微微粘上剑尖便立竿见影。“若是到了关键时刻,这就是我的保命利器。”灵均心下暗想。
“灵均,你不要看我!不!你看我!我的身体破了好多的洞!”父亲浑身是血,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胸口和腿上的肉被人活生生的剜去了几块。父亲走向他,他的手露出了森森白骨,扼向自己的咽喉。灵均感觉这双手已经让她窒息,她无法抗拒父亲的力量,几乎快要死去…“啊!”
从睡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脖颈,发现皮肤如僵尸般冰冷。此时尚不到鸡鸣,却突见院子中火光点点。她将小袄披在身上,在黑夜中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这个可怕的噩梦。
她喝了口冷掉的茶,看到院子中的火光消失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