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脸上的笑意越发深邃,温柔的直要滴出水来:“嗯,澹台兄你也是天心那一千个男人中身体最差劲的那一个,你看你病病殃殃的,怎么满足的了她…的心。”
她微微躬身告辞,便离开了屋中。
左淳夏压了压唇角:“澹台,你是不是同那些妓女打趣习惯了,怎么开起她的玩笑来,还要扯上空桑…她那孩子似乎不爱惹麻烦上身,你倒是总开乱腔。”
溟龄身体一个舒展便舒舒服服躺在贵妃椅上,他望着头上炫目的飞天玄女,不由得想起天心骄傲自得的面容:“姜家的女儿生在草泽,对她们而言,这些调笑话从小听到大。她们啊…生怕自己被世人遗忘,总是不甘心沉于下僚,热爱冒险又骄纵任性,偏偏坚强的可怕。”他转过身去嘻嘻的枕着手臂:“小桑树,我可不是说假话哦,你觉得她怎么样,论美貌程度已经是顶尖了。怎么样,有没有心动的感觉。”
左淳夏嗤笑一:“他都是孩子的爹了,这些事情就不用你定主意了。”
灵均离了屋子半响仍旧有些心塞,澹台溟龄此人天性喜爱声色,又爱开黄腔,偏偏是个病鬼却惊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