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一起身深深一拜:“臣从来不屑给任何人解释,因为臣从来身正不怕恶言,可是面对陛下与太子公主,臣无法缄默。并非因为臣与臣女遭受不白之冤,而是因为天下间竟然有人胆敢欺瞒皇室,这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他再次跪拜:“臣启奏陛下,臣女灵均献图在前,报效国家在后,绝无白璧有瑕、被人辱没之事!”
耳边咬牙切齿的声音越来越近,灵均心中却无比想笑,怕是二公主坐不住了吧。
“哎呦呦,瞧姜大人说的义正言辞的,一人两张口,黑白说不清呐。所谓无风不起浪,若是你家小姐真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就闹出笑话了呢?更何况…”二公主眼睛轻轻晃动,眼角眉梢也是傲慢不屑:“你家小姐弱质纤纤又生的好颜色,怎么从那么个狼窝中逃出来的?”
姜楚一微微冷淡的勾起唇角:“孔圣人说,吾不士,故艺。小女既非富贵出身,没有泼天的富贵,自然不动敢来张口,幼时亲耕亲蚕,吃着百家饭长大,自然要懂得许多手艺,还望公主恕罪。”
二公主怒发冲冠:“你这是骂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