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一嘁笑一声:“傻孩子,你以为学了官场那套互相扯后腿,就能制衡了?如今朝堂怀疑你的并非一人,你今日将二公主扯了进来,明日是张大人、后日李大人,你杀的光么?”
灵均转过头去呵笑一声:“我不过是釜底抽薪,更何况我也早就想教训这个狂妄的女人了。她多次重伤你,难不成当我姜家无人?”
姜楚一苦笑一声:“到底是年少轻狂。”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天上明亮的月色,想到自己刚入朝堂的一切,年少fēng_liú扬气,不惧权贵。敢令贵妃斟酒,自比问鼎太白。
“阿灵,你想绝薪止火大抵是不可能。想想朝堂之上,没一个干净人,难道他们活的不好吗?世界无绝对的清流,爹不愿意结党立派才有今日下场,你要三思后行。”
灵均狠狠撕咬自己的双唇,铜锈般的血味儿几乎蔓延心底:“支曦怯是奸相之女又持宠生娇,二公主保举的郑家女根本就是个闺中娼妓,难道这些人就很干净么,分明是欺我姜家无人——”
姜楚一心中泛苦,女儿对朝堂的莫名渴望已经超出他的想象。
他缓缓闭眼,金殿上的明黄身影清晰可见:“阿灵,你需记得,父亲的仕宦血泪你不要再犯,这正是我多年走的弯路。首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