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正躺在院中的塌椅上歇憩,我轻手轻脚走过去,暖阳映得他面如脂玉,长长的睫毛投下两处阴影,薄唇未染而朱。
我看的脸红心跳两眼发直,竟鬼使神差地低头俯身亲了上去。
突然睡椅上的人睁开双眼,两指封住我的红唇,嘴角戏笑:“没想到灵儿竟是这般好色的女子。”
我瞬间面红耳赤,硬着头皮轻哼:“亲一下又不会死。”边说边拨开碍事的手指,迅速在那两片薄唇上轻吻了一下。
他笑意更深:“我这是被灵儿非礼了吗?”
我直起身一改笑颜:“比那凤沐娆如何?”
他愣了片刻,复又沉眸似是在认真回味:“比她好。”
我怒目而视,拂袖转身朝屋内走去。
他在身后摇头轻笑,跟着进来倒了杯茶水,兀自浅饮:“看来你已经好多了。”
“死不了,有人已经着急红杏出墙了。”我撇眼冷嘲热讽。
他皱眉故作疑惑:“红杏出墙?是在说我吗?我倒觉得我比花王牡丹还要好看。”
“你!”无耻!我夺过过他手中的茶盅气结。
他握住我的手,凤眸温柔:“纵使有弱水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