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先别着忙走!”杨校长动作迅速,站起来抓住她的胳膊又让她重新坐下。
从杨校长的一举一动,她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对这个年过半百与老伴聚少离多的男人,她的警戒提防级别立马提升到最高级。
“薛老师啊,你的试用期再有十几天就要结束了,以学校的观察,以你的各方面的表现,实事求是地讲,能够顺利转正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杨校长说着,居然抓起了她放在沙发边上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起来。
薛玉竹听他这样讲,心里也暗暗高兴,父母含辛茹苦供自己十几年的寒窗苦读,终于即将修成正果,从此挺身做人了。
但是她也没有沉浸在喜悦中而陶醉和迷失,下意识地猛地抽回了手。
杨校长的表情马上变得异常尴尬,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起来,很快变得眉头紧皱严肃起来,薛玉竹的表现多少让他有些失望和意外。
“不过话又说回来,薛老师啊,如果今天不发生和胡为打架的这件事,你转正的事情应该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可是遗憾的是,现在这件事就发生在你们班上,作为班主任在管理上,你肯定要承担缺位和失职的责任。这件事倘若要传到上面去,弄不好你转正的事情就会被无限期地搁浅!”杨校长本来打算如果薛玉竹能够从自己的前途命运着想,经自己一点就能明白领导的想法和意图,按自己的liè_yàn计划主动投怀送抱,他就说完上面的话,就不再说下面的话了。现在看来,不使出杀手锏,她是不会放弃抵抗、乖乖就范的。
不以身付出就想从领导那得到丰厚的回报,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他对她不明职场潜规的事理很是恼火。
这番话让薛玉竹仿佛挨了当头一棒,一下子心凉了半截,热汗全都凝结成了冷汗,一时手足无措,坐在那里呆若木鸡。
“薛老师啊,不过这件事呢,可大可小,我要是把这件事只压在学校,不向上面汇报,上面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当然你转正的事情也就不成问题了。”得势的杨校长的脸上又重新绽放起了笑容,把那只大手突然又放在她大腿的裙子上并开始上下摩挲。
杨校长的话里有话,傻子都能听得出来,言外之意你薛玉竹的前途命运就捏在我的手里,就看你咋样表现了。
薛玉竹这次心里有些发慌,没有对杨校长的再次骚扰果断采取措施,心里反反复考虑得更多的是如果自己不能按期转正,甚至是丢到了来之不易的工作,无颜面对家乡父老的不良后果。
这让杨校长以为自己的威逼利诱终于有了效果,手里的动作愈发大胆,手从纱裙下面伸进去,沿着那光洁的丝袜摸索着逐步向前。
当突防的士兵即将兵临玉门关下之时,她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外面按住了他企图就要将城门洞开的贼手。
“杨校长,请您放尊重点儿!”薛玉竹马上义正言辞地说。
杨校长并没有立即抽出自己的一只手,相反却扭过身子来到了她的前面,向她的胸前伸出了另一只手。
她的胸器冷不防在外面被牢牢地抓在手里,瞬间扭曲变形。她大叫着让他滚开,赶紧用手试图将他即将压过来的身子推开。
此时的杨校长,因为兽性大发而变得更加强大和不可撼动。
他不会因为仅仅遇到微弱的抵抗,就轻易放弃自己再努力一下就要到手的猎物,开始跪着骑坐在她的腿上,在薛玉竹的身体上上下其手,搞得她手忙脚乱根本无法阻止其在身体上肆意蹂躏。
随他一起并肩战斗的下面的兄弟,此刻也已经斗志昂扬,跃跃欲试,只等主人大哥一声令下。
“我的乖乖宝贝儿,这里不方便,快和我到床上来吧!”杨校长见她已经逐渐声嘶力竭,慢慢就要放弃了反抗,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就把她往他床那边拽。
“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大流氓,放开我!”薛玉竹双手只得抓住他抓自己头发的手,双腿拖着地,嘴里大声咒骂着。
“你尽管骂好了,一会儿让你好受!”杨校长淫笑着,到了床边就把她甩到大床上。
她刚转过身来想起来,他已经就像一只硕大的癞蛤蟆一般,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压在了身底下。
于此同时,大嘴呼着令她作呕的臭气亲向她因扭过脸去而暴露的修长白皙的脖子上。
他暂时先把压在她腿上的腿放在一边,腾出下面的手把她的裙子向上拉起来盖到腰部以上。
那藏在肉色丝袜里面雪白的丁字裤已经依稀可见,她不停地蹬腿挣扎,用手死死抓住丝袜的顶端,拼命死守最后的两道防线。
然而破城之下,哪有完卵,在强大的火力攻势面前,她的一切努力抵抗都显得那么无助和徒劳,那丝袜和里面的遮羞布已经被拉到臀部以下的大腿上。
雪白的玉柱根处,一片凄美的芳草地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她紧紧地夹紧双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守住那片郁郁葱葱的芳草地下,那条至今还无人涉足的一条暗河。
他双腿重新压上了她的双腿,双腿中间长出的小腿正对着芳草地下暗河所在的方向,蛮打乱撞地企图尽快找到入口钻进去,终因入口紧闭而暂不能一时得逞。
薛玉竹下面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