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栏杆加上伸出的铁箭头,起码有两米五以上的高度,孟洁试过一次便摆手放弃。
栀子花也不是名贵稀有物种,为它冒险受伤万不值得,陈礼歆却执着得毫无退意,试了几次却依然热度不减。
“我试试。”田小釉的手掌触上了有些生锈的栏杆。
当她跃过尖尖的箭头时,陈礼歆叮嘱着她小心些。
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的田小釉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刚借住旁边的墙体往上蹬的时候她差点跌滑下来。
顺利的站在园子里,田小釉微叹:到底还是要些“功底“的。她这里的”功底“是小时候妈妈不让她出去疯玩时练出来的。自家院门就是这样一溜到底的栏杆,那时候想过在下面放张凳子,但田小釉觉着若外人也借着这张凳子进来行窃怎么办,于是自己空手开始攀爬。
陈礼歆指了方向,让田小釉把那道拱门打开。
这园子晚上竟没有一盏灯。等田小釉七摸八拐地看到院门时,两人已等在了门外。
园子的门是从里开的,而且还是个活扣,看来她们的班花同学有一段难舍的高中情缘啊!不然不会对入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