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墨!”姜桑梓喝了她一声。
“什么冤枉委屈,你是在说我冤枉委屈了她?”江作天怒道,“好,你说!”
“那药……那药汪姨娘根本不是自服,而是叫她在外头转手卖给了医馆的收药贩子。”融墨俯下身道。
“妾身冤枉。”汪氏一听脸色顿时煞,也跪到了地上。
“什么?!”江作天指着融墨,“你们谁都不许插嘴,你给我把这事说清楚。”
“灵芝延年丹与九鹿丸是宫里的秘药,外头有价无市,那些富贵人家为求得此药不惜重金购买,故医馆里有人悄悄地向我们这样的人家收药。前几日二房太太的娘家舅舅就曾经暗暗向我们家门子打听起这事,那门子是林嬷嬷的表侄,就把这事告诉了林嬷嬷。恰巧这几日夫人病重,林嬷嬷又把这事告诉给姑娘。”
汪氏趴在地上,哭道:“妾身都说不要药了,为何你们还要冤枉妾身?这天大的冤屈,妾身不受。”
“那你们查清了吗?可有证据?”江作天看了汪氏一眼,冷道。
“回父亲,岂止是证据,买药的人家,已将此事告上官府,说被人欺诈!”姜桑梓只得亲自解释,“女儿不查倒罢,一查也是心里惶惶。药贩子已寻到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