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绵软滑腻,能让他感觉自己掌心的粗茧,她双颊已红,目光清透望来,不像往日那样总避着他的注视。
先前的求娶她没给出答案,他忽很想再问她,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他拼死救她,此时若问她这些,多少叫人觉得他挟恩图报,他不要她这般想他。
世间万般情,他只求一个真字。
“江姐姐,如果有机会,你会愿意离开兆京吗?”
他开口,问出的却是另一番话。
江善芷有些失望,她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离开兆京?游历四方吗?我想呀,想做大安朝的女官,为我朝大好河山编撰书藉。”她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可想过在别处定居吗?”他又问。
“不曾。我父母兄弟姐妹都在兆京,我不想离他们太远。”江善芷不解,“你何出此问?”
“没什么。”左一江笑了,眼微垂,有些涩。
“嗯,我过来有些时间,该回去了,你好生休养,我回头再来看你。”江善芷见他又有些闷闷的,便当他伤重倦怠,她也不便再打扰,就起身告辞。
左一江虽不舍,却仍道:“姐姐这几天也经历不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