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应而更加气愤。
“fuck!”恨骂一声,“啪”一巴掌打在我臀上。
火辣辣的痛。还有巨大的屈辱感。
可是,下一秒,我便惊恐的发现,这一巴掌,竟然让我yīn_dào一酥,紧跟著菊穴剧烈抽搐起来。
我猛然回头看道那瓶润滑油。
穆敬铭得意的笑,“明白了吗?小sāo_huò!那瓶润滑油会让你更加yín_luàn!就像现在──啪!”又是一巴掌,娇俏白皙的臀因这一掌而颤抖不已。
yīn_dào和直肠也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整个身体开始发烫,喉咙干涩的难受,大脑异常兴奋。
我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这种无力的被yù_wàng主宰的感觉。
穆敬铭两手分别握住两片臀瓣,揉捏挤压,欣赏著那粉红色的小菊花一张一弛,一显一隐的美丽景色。
“太美了!太美了!”他就像魔怔了一样一遍遍赞叹,盯著那吞如的xiǎo_xué,分身越来越胀痛难耐。
“想不想让我进去?嗯?小sāo_huò?”穆敬铭趴在我耳边引诱我。
也许是多次注射催情剂,身体对部分作用产生了抵抗力,最起码现在,我还能保有一点理智来维护我寥寥无几的自尊。
我咬著唇,不说话。
他咬牙,“说想!”
穆敬铭滚烫的分身已经抵在菊穴入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撑开那娇嫩的花蕊,到达快意的天堂。
我把头埋进床褥里,张嘴咬住床单,不哼一声。
“好、好!”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我,眼中还有奔腾的欲火,但笑容已经恢复惯常的冰冷,“顾言诺,我看你能忍道什麽时候!”
说著,大踏步走了出去,!一声关上门,我听见他在门外喊,“锁上门!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再也听不到来自他的任何声响,我吐出一口浊气,浑身失去力气,身体瘫软的滑落在地。
我不能再呆在这里,绝对不能!
不管他是不是那狗屁哥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什麽孤岛绝地,更等不到黎默他们的救援。我必须离开!马上离开!
我几乎是爬到浴室,坐在莲蓬头下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花铺天盖地喷洒下来,稍微缓解了yù_wàng之火。
可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决计逃不出去的。
啊!还有那个“难友!”
我懊恼地低咒,只要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黎殇,我无法放心离开。
怎麽办怎麽办?
怎麽办啊!
那句话说什麽来著,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而上帝为我打开的这扇窗,名叫穆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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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厌她入骨,但对她的到来还是有一丝窃喜。
“看看看看,我们美丽的宁夏小姐怎麽成了这副模样?”她抱臂站在浴室入口,一脸幸灾乐祸地俯视著地板上的我。
我粗喘著,挤出一个嘲讽的笑,“难道你……没听到你哥的命令吗?”
她冷笑著在我身前蹲下,然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听到了又怎样?贱人!你以为他现在还顾得上你吗?”
“啪”她毫不留情的扇我一耳光,顿觉头脑中嗡嗡作响。
“你被他干得很爽吧?啊?”她捏著我的下巴,阴狠地逼视我,“我哥的功夫怎麽样?是不是比你那几个男人要强?嗯?”
我垂著眼,幸亏她给我地这一耳光,让我从yù_wàng中清醒过来。
听她的口气,她应该还不知道穆敬铭与我的关系。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脆弱不堪,果然,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小贱人,你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你那几个男人都发生了什麽吧?”
我任她压在地板上,卡住脖子。
“裴子毅入狱了,你的黎默也破产了,连那个什麽蓝奕崎也被家族除名,现在,他们一个个一文不名,知道这是为什麽吗?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小贱人!”
我心绪混乱,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阴森。
“他去斩、草、除、根!”
她一字一顿,随即仰头大笑,揪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板上撞。
“你凭什麽!凭什麽!我明明把他抢过来了,你为什麽还要抢回去!你这个贱人贱人!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时的穆莎莎已经疯了,尖叫著手脚并用的攻击我。
“小姐!小姐!”卧房门被大声撞击。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听到了声响。
我看准时机,一脚将她踹开,然後抄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脑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很快,鲜血自她脑下流了出来。
此时,本应恐惧的我,竟然格外镇定,有条不紊的脱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与穆莎莎一样的公主髻,再抓乱,让散下来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我的脸。
从她伤口上抹了一把血涂在我和她的脸上。
然後跑到床头柜前,拿了三只催情剂。一支注射进穆莎莎体内,另两只倒进洗脸池里,用火机点燃。
浓烈的催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