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没点松懈,一板一眼即点拨道:“行个屁!就凭他这笨手笨脚的样,一会儿准抬不起头!”
第050章、裙下折腰
喜帐下,莫菲夫妇大眼瞪小眼。13579246810白清才突然而来的倒扑,如旷野中忽闪的白电,至压抑已久的妄念星火般四起而燃。木榻架子适时发出的吱呀一响,更似干柴噼里啪啦地煅烧。
此情此景,一场惊天肉搏,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白清才也知道,只要自己再坚决一点,便可以一蹴而就,得偿所愿了。
冲着一股脑热,白清才刚伏下脸,眼看就要尝到芳泽,不料莫菲玉指往他肩头一抵,即责怪道:“你要干嘛?”
白清才愣了愣,张眼一看,怀里的,双膝并拢,两足分搁。微缩的娇躯上,一手护着抱腹,遮掩。她那如画的眉目下,更是轻咬着樱唇,现出三分羞愤,七分惹怜。
稳了心神,白清才只得愁眉苦脸地试探的心意:“花烛夜,咱们总不能啥都不干吧?”
莫菲何尝不想放纵一回?但为了家族利益,她一番深思,觉得还是再忍忍比较妥当。
“明天再说吧!”念罢好好舒了一口闷气,脸往外一撇,莫菲就耍赖。
的声音有些清冷,仿佛一盆冰水当头灌下。白清才的心瞬间凉了截。但他不甘心啊!俩人都走到这份上了,怎能撒手?
于是,他厚着脸皮就去讨:“可是为夫难受”
莫菲回眸一瞪:“刚才给你的还不够?”
“真难受不骗你!”白清才委屈道。
对于白清才的坚持,莫菲确实很为难。想来白清才心火正旺,的确不好受,虽只为挂名夫妻,但她怎么也得尽几分义务的。
随即,莫菲牵强道:“你就这德行?躺下!”
应声一动,俩人很快互换了位置。看着假相公这战战兢兢的样子,莫菲简直哭笑不得,抬手就向他裤兜摸了去。
“哎?”身子颤了颤,白清才有些慌。
莫菲却一本正经道:“怎么?你还不乐意?”
“不不是你也知道,为夫是头一回”掺着额上的汗珠,白清才结巴了。
见胜券在握,莫菲便皎洁道:“要是你能过得这关,你要的奴家都给你!”
“好,为夫都听娘子的!”白清才深吸一口气,绷着脸咬牙道。
嘴角一扬,莫菲俯下身子就去亲假相公的脸。美腿一曲,看似很随意地还搭在了他的身上,随后更是一番细细撕磨。挑逗之时,她的玉臂也不闲着,几下摩挲,眨眼已探到了白清才兜里。
很快,魔指已反手套住了什么。心头一喜,莫菲掌蹼就是一番压捋。她抬头再看,白清才已是醉梦死。
假相公正是魂不守舍,莫菲口香气适时往他耳边一吹。激灵下,玄关一开,白清才已是元神脱飞,不知天南地北。
泄了一元气后,兄弟瞬间蔫了一节。白清才也像被晒干的芦苇渣子一样,即刻瘫在喜帐下。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石榴裙下死掉。因为,那人没能活着回去啊!
“裤子都没扒,就完了?真丢人!”莫菲喃喃一声,往白清才边上一卧,背过身便睡了,并且还是理直气壮的。
白清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就想再起风云。可是,他刚支起身,就发现问题了。完了,兄弟不争气!我去!
暗骂一声,白清才脑门一拍,纵使抓乱了头发,已后悔莫及。只可惜,独自捣腾了好一阵,他这位藏在兜里的小神仙依然没醒。直到他急脸绷得像猴子屁屁一样,还是无济于事。
回过神来,白清才张目一瞧,四下静悄悄的。这时候,红烛已经烧完了。再点,还有意义吗?借着皎洁的月光,他再次审视起婚房内的布置,并反思今夜的疏漏。
喜鹊窗花仍贴在风口,双喜剪纸也还挂于门沿。八宝箱、雕纹柜、木架桌椅,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成双成对的。唯独他和莫菲,虽近在咫尺,却活在各自的梦里。
白清才回视喜帐,在鸾凤花枕上,莫菲似乎已经睡了。为确认心中所想,白清才壮着胆子就往双喜红被下摸索。心头咯噔一跳,下边果然没压红枣,也没压花。
难不成娘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个白胖娃子?怎会这样?几经波折,白清才和心上人终于成亲了。孤杆只影下,他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这一刻,白清才真想哭,却哭不出泪来。苦苦一笑,他带着醉步,踉踉跄跄就往屋外走。正如许惜风所测,出门的时候,这位可怜书真没抬起头。
许惜风俩只狐狸遛得也快,眨眼的功夫已躲到廊道的另一侧。
“你在这盯着,我去找那小子聊聊!”许惜风安排妥当,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酒壶,拎在手上晃晃悠悠就朝白清才踱了去。
“哎呀!白公子,原来是你呀!”醉步上去撞了一把,许惜风装模作样就惊。
这瓷碰得很没水平,险险让白清才摔了个四脚朝天。回了心神,正了衣冠,白清才这才拱手道:“原来是许大恩人,失敬了!”
“这花烛之夜,你小哥跑出来干嘛?”许惜风嘴上真不饶人,本还想来个猴子偷桃,他终究还是没狠下心。
迎着大恩人这唐突一问,白清才一声短叹,便有气无力道:“大恩人有所不知,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正巧睡不踏实,走!到许某房间喝酒去!”许惜风嚷嚷一阵,神秘又道:“那,说话方便”
白清才眼前一亮,即扬手相送:“